阿修斯湊近妹妹的耳朵。“妄圖摘取月亮的代價。寶貝兒,你是天邊的璀璨群星。別和那些窮小子講話,我會不開心。”

他囂張的坐在頂層的看臺。“真想殺了他。”

布萊恩就坐在奧弗涅的另一邊,悠哉悠哉分著西柚。他把一瓣西柚塞進奧弗涅的嘴裡。“我還能打得更對稱,真可惜。”

奧弗涅囫圇嚥下西柚,緊張的看著阿修斯。“別幹這種事,很難收場。”

“我保證魔法部的人找不到一絲痕跡。”阿修斯握住妹妹的手。

“答應我,別冒險。我不想為你唱祭奠之歌,以後去阿茲卡班看你。”

阿修斯笑了。“我才不會掛在牆上,我會一直陪你。”

布羅意家屬意布萊恩接管生意,這讓布萊恩很繁忙。只留下奧弗涅和阿修斯看比賽。

阿修斯對比賽完全沒興趣,如果不是奧弗涅他都不會出現在看臺上。

他親密的摟著少女,宛若一對情侶。霸道的就差給奧弗涅全身打上自己的標籤。

不過那對德國的兄弟並不甘心。貴氣加高階等於有距離的美,奧弗涅的疏離和高冷讓他們充滿了征服欲。

阿修斯幾次都要拿出魔杖,世界盃的熱烈氣氛感染每個人,火藥味在這裡瀰漫每寸土地。

奧弗涅只能牽著哥哥。“你別這樣。”

阿修斯只是垂下眼眸。“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佔有慾。”

這讓奧弗涅的心頭沉重,隨著她越加長大,她能感覺到阿修斯對自己的某些隱秘心思。

而她甚至並不反感,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畏懼。一旦這樣禁忌的情感失控,會點燃一切。

她只能靠在哥哥的懷裡。“有些東西需要束手束腳,因為它的世界裡永遠沒有任何顏色。還會讓我們兩手空空。”

她不敢想象如果家族知道這樣的事會演變到什麼程度,這會讓整個家族蒙羞。

阿修斯已經到了快要掩飾不住的程度,還好父母足夠繁忙。

而阿修斯看著賽場裡騎著飛天掃帚的球員,心裡反覆嚼著妹妹的話,最後吐出。

“起碼這個世界我是見過的,總比一輩子得不到光要好。”

奧弗涅聽著他的心跳。“我會結婚,你也會。你是未來的家主,你需要一個站在身邊的妻子。你要繼承法利。”

世界盃的氣氛讓很多人被激情點燃,現場每天的衝突不斷。阿修斯毫無疑問也被這種狂熱的情緒感染,他不加剋制。

奧弗涅覺得這樣的感情太過危險,也許需要斬斷。

“你知道這像什麼嗎?就像奶油樹長滿樹莓,像是水母點綴蛋糕。好像很甜,但就是一場不可能的夢。”她就差挑明。

越來越多的記憶讓她覺得禁忌和危險。

而阿修斯只是抓著她的手。“你在擔心世人,但我從不恐懼。”

“這是錯誤的,你可能把親人的愛誤解成一些別的東西。”奧弗涅蒼白的解釋。

“不要想象一些沒發生的悲劇。你最好一輩子不戀愛,安靜的等待會抵達的東西。”阿修斯直白的說出慾望。

這天夜裡,阿修斯摸進了奧弗涅的房間。他坐在奧弗涅的床頭,奧弗涅看著他。

阿修斯沉默很久,最後只說了一句“我會一直陪你。”隨後離開。

然而很快他就食言了,亞歷克斯把他再次派往法國,代替法利家談筆大生意。

亞歷克斯在基伯龍牧馬鬼飛隊上壓了大筆金加隆,而阿修斯正是去處理這筆資金的轉移。

這是家主逐漸的轉移權柄,阿修斯責無旁貸。想要囚禁玫瑰,他需要掌握權力。

有了話事權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他抱緊妹妹,再一次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