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如歌和許星河並肩而立,月光為他們鍍上一層清冷的銀輝。

兩人藉著微弱的燭光,細細研讀著手中那份泛黃的卷宗。

卷宗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如同蛛網般纏繞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當他們的目光同時鎖定一個名字時,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怎麼會是他?”閻如歌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她那雙靈動的眸子此刻瞪得渾圓,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許星河同樣眉頭緊鎖,他一向溫潤如玉的臉上,此刻也浮現出一抹震驚。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卷宗,雙手交疊,抵在下巴上,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這其中,怕是有更大的陰謀。”

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這件事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下人作祟,沒想到卻牽扯出了府中的高層。

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壓迫感,彷彿暴風雨即將來臨。

兩人瞬間進入戰鬥狀態,周身散發出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勢。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幾個面目猙獰的家丁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

他們個個凶神惡煞,眼神如同餓狼般貪婪,彷彿要將他們生吞活剝。

為首的那個,臉上橫著一道猙獰的刀疤,更是增添了幾分戾氣。

“奉命行事,請二位配合!”他冷冰冰地吐出幾個字,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嘖,這排面,還挺唬人。”閻如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她挺直腰板,傲然地站在那裡,彷彿一株不屈的野草,任憑風吹雨打,也絕不彎腰。

許星河則微微一笑,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他輕輕地將閻如歌護在身後,輕聲道:“這陣仗,有點意思。”

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拳頭,身體微微前傾,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閻如歌感受著許星河身上傳來的溫度,嘴角微微上揚,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永遠值得信賴。

“想阻止我們?怕是你們還沒睡醒。”閻如歌語氣輕蔑,

“哼,那就試試看。”刀疤男冷哼一聲,率先衝了上來。

他們二人相視一笑,下一秒,卻做了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動作——“走!”

閻如歌和許星河身形一晃,如同兩道鬼魅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刀疤男撲了個空,險些栽倒在地,他怒吼一聲,帶著手下緊追不捨。

然而,閻如歌和許星河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弱者。

他們如同狡猾的狐狸,在錯綜複雜的府邸中靈活穿梭。

飛簷走壁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一個利落的翻身,他們便躲過了家丁們兇猛的撲擊,順便還從他們身上摸走了一兩塊令牌。

“哎呦,這令牌質量不錯,就是有點髒。”閻如歌一邊點評著,一邊將令牌隨手丟給許星河,兩人配合默契,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

“彼此彼此,你這腰牌上都快長蘑菇了。”許星河笑著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彷彿他們不是在逃亡,而是在玩一場刺激的捉迷藏遊戲。

家丁們被他們耍得團團轉,氣喘吁吁,狼狽不堪,一個個像無頭蒼蠅般亂撞。

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卻連兩人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眼前溜走,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這倆人是泥鰍轉世嗎?怎麼這麼滑溜!”刀疤男氣得直跺腳,臉上的刀疤也變得更加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