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根想通了之後,也不再糾結,繼續過著日子。反而是周蓉發愁了,晚上睡不著覺了。

“他爹,這秋收都完了,過了半個月了。你到底是咋想的?咋也不聽你跟我說說呢!”

許二根翻起身拍了拍睡不安穩的念晨,“孩他娘,你心裡肯定有想法了,要不然你不能這大晚上不睡覺啊!你說說,你咋想的。”

“孩他爹,你跟親爹分開四十年了。你要回親爹身邊按說我不應該攔著你。可是我不想回你親爹身邊。我怕!”

周蓉說著無聲的哭著,前二十年在老許家遭的罪,現在想想都後怕。萬一再來一次,她心裡承受不住了。

“孩他娘,我知道你怕啥,別怕,不會的。也怨我,我應該早跟你說說我想法的,害你多想了。

其實之前我也沒有想開,多多一句話提醒我了。讓我隨心。

我之前想要親近爹,害了你和三個閨女受苦受累的,我得到什麼了?多多差點死了。

所以,咱就在村裡住著哪也不去了。就當做親人走動著,如果合得來啊!咱就多親近親近,合不來,就算了。

人這一輩子,不必要為了那些註定不屬於自己的親情為難自己,為難家人。”

周蓉抱過,餓醒了要哭的念陽餵奶,“孩他爹,你真的這麼想?”

“嗯,真的這麼想。現在有了小四和小五我更是這麼想。我必須給孩子一個安穩的家。”

“那我就放心了。”周蓉調整好姿勢,擦了擦眼淚,又接過許二根手上的念晨,一左一右的給哥倆餵奶。

“是,孩他娘,放心。我不能再讓你們娘幾個跟我受委屈了。”許二根拿過一旁的被子依在周蓉後背,讓她餵奶更舒服些。

西屋的許多多收回了異能,她也放心了。內心裡,她不喜歡這個洛江河。

也可能是知道原作的原因,許多多還是很在意為什麼洛江河在原作中,沒有來接殘疾的許二根,而是在她穿過來後,來接沒有殘疾的許二根。

最重要的是,不認洛江河,她也不用改姓了。畢竟親她爹許諾同志姓許啊!雖然回不去了,她還想保留一點點與許諾同志和親媽凌小小相關的東西。

想著,想著,許多多就睡著了。

前一天睡的晚,第二天自然起的就遲了一些。

許多多剛起來洗漱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許婷蹦跳的去開門,然後就回來喊許多多去取信。

許多多心想著,報平安的信都寫回去快一個多月了,也應該收到周齊東回信了。

許多多來到門口,郵遞員遞給許多多三封信,一個匯款單,一個包裹單的時候,許多多也有點懵,這是要鬧哪樣?

“許多多同志,包裹需要自取的,我看包裹也不是很大,就給你捎來了。你就把包裹單簽完字還給我就好了。”

郵遞員很感激許多多上次沒有記仇,每次有許多多的包裹都幫忙給帶來,免的許多多在走一趟去取。

包裹可不小,挺沉的。許多多領了郵遞員的情。把信和包裹拿回屋,又拿了幾個桃子回來送給郵遞員。

“謝謝你,同志。太感謝你了。這個我們山上產的山桃,可甜了。拿幾個給你回去解解渴。”

“哈哈,正好我渴了,謝謝你了許多多同志。”郵遞員接過山桃高興的走了。

“是東子郵寄過來的嗎?”

“是啊!看看他說啥了。”許多多開啟了周齊東寄來的信。倒出一封信和花花綠綠的票據,

吾妻多多:

師長已經批准了我的結婚申請,過年我就能回去娶你了。

部隊的戰友,沒有給我換到女軍裝。但是給我換了兩件女式軍大衣。一件給你穿,一件給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