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詭異的黑影消失後,我的心臟在胸腔中跳得厲害,感覺都快蹦出來了。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怎麼都平靜不下來。“老胡,阿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聲音抖得厲害,問出了這句話。老胡眉頭緊緊地皺著,眼睛在黑暗裡不停地看來看去眼神特別堅定:“對,不能就這樣被困在這兒。”我們三人重新振作精神,開始在這狹窄的通道中仔細搜尋。通道的牆壁上佈滿了青苔,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我伸手輕輕觸碰,指尖傳來溼漉漉的感覺。那詭異的黑影消失後,我的心臟在胸腔中瘋狂跳動,“撲通撲通”的聲響彷彿要衝破胸膛,感覺都快蹦出來了。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急促而紊亂顫抖得厲害,帶著滿滿的驚恐和疑惑問出了這句話。老胡眉頭緊緊地皺著,那皺起的紋路彷彿深刻的溝壑,眼睛在黑暗裡不停地看來看去,目光急切而專注:“別慌,林峰,咱們先找找線索,肯定能找到出口。”阿寧咬了咬嘴唇,嘴唇上留下了淺淺的齒印那青苔一片連著一片,彷彿給牆壁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綠衣。我伸手輕輕觸碰,指尖傳來溼漉漉的感覺,彷彿摸到了一塊浸滿水的海綿。“大家看,這牆上好像有刻痕。”阿寧的聲音打破了沉寂。我們急忙湊過去,只見那青苔之下,隱隱約約有著一些線條。老胡從揹包裡掏出一把匕首,他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小心翼翼地颳去青苔,一幅奇怪的圖案逐漸顯現出來。那圖案歪歪扭扭,線條粗細不均,讓人摸不著頭腦。“這難道是出口的線索?”我滿心疑惑,眉頭擰成了一個結。老胡搖了搖頭:“不好說,但先記下來。”我們繼續往前走,腳下的地面變得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藉著手電筒微弱的光芒,我發現地上有著一些凌亂的腳印。那些腳印深深淺淺,有的清晰,有的模糊。“這些腳印會是誰留下的?”我心裡犯起了嘀咕,聲音不自覺地壓低。阿寧蹲下來仔細觀察,她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看這腳印的大小和形狀,不像是我們的。難道還有其他人也被困在了這裡?”老胡沉思片刻,他的表情凝重,嘴唇緊抿:“也許是之前的盜墓者,不過這也說明我們走的方向可能沒錯。”越往前走,通道越發狹窄,我的肩膀不時擦過牆壁,感覺衣服都要被磨破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塵土味,嗆得我直咳嗽。突然,我聽到了一陣細微的滴水聲。“你們聽,有滴水聲。”我停下腳步,耳朵豎了起來,生怕錯過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老胡和阿寧也安靜下來,屏息凝神,仔細聆聽。周圍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我指著左邊的牆壁,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方向。我們仨緩緩地順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那牆壁溼漉漉的,滿是水汽。發現牆壁上有一道細微的裂縫,水正從裡面滲出來,一滴一滴,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老胡用手電筒照著裂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眉頭緊鎖。“說不定這後面有什麼通道。”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顯得有些沉悶。說著,他握緊匕首,沿著裂縫撬了撬,幾塊石頭“嘩啦”一聲掉落下來,裂縫變大了一些。一股冷風從裡面“呼呼”地吹出來,那風涼颼颼的,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小心點,林峰。”阿寧在一旁提醒道,她的聲音有些緊張。老胡沒有猶豫,率先把頭伸進裂縫裡檢視,他的身子微微彎曲著,脖子伸得長長的。片刻後他縮回來說:“裡面好像是個空洞,但太黑了,看不清楚。”“不管怎麼樣,進去看看。”我說道,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想要探索的衝動。我們小心翼翼地鑽進裂縫,身子儘量縮著,免得碰到那些尖銳的石頭。裡面的空間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可也十分壓抑。地上佈滿了碎石和積水,那碎石有大有小,稜角分明。每走一步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積水被我們的腳步攪動,泛起一圈圈小小的漣漪。“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