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縮在這狹窄逼仄的通道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心有餘悸地回想著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胖子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那粗氣就跟拉風箱似的,“呼哧呼哧”響個不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斷滾落,一顆接著一顆,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那模樣就跟見了鬼似的。老胡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目光凝重地死死盯著那扇擋住神秘人的石門,嘴唇緊抿成一條線,“不好說,看起來像是屍變,但又和咱們以往遇到的不太一樣。”阿寧靠著牆壁,身子軟得跟麵條似的,臉色依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管是什麼,肯定不好對付。”我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都快嵌進肉裡了,“咱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兒,萬一那東西衝破石門就糟了。”話音剛落,只聽見石門後傳來一陣沉悶的撞擊聲,那聲音彷彿是地獄的鐘聲,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我們的心上。不好,它要出來了!”胖子驚呼道。我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那扇石門,手不自覺地把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了,掌心都冒出了冷汗。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中,石門上毫無預兆地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縫。那裂縫就像一條蜿蜒的小蛇,迅速地在石門上蔓延開來。我們的目光隨著裂縫移動,心跳也隨之加速。緊接著,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那響聲震耳欲聾,彷彿要把這狹窄的通道都給震塌了。石門瞬間破碎,無數的石塊飛濺而出,揚起了一片厚厚的塵霧。一股強大的氣流從石門內衝了出來,那氣流強勁得讓我們的身子都不由得往後仰了仰。這氣流中還夾雜著刺鼻的腐臭氣息,那味道就像是腐爛了多年的死魚,又臭又腥,令人作嘔。等塵霧稍稍散去,那具屍變的屍體終於出現在我們面前。它的身體扭曲得不成樣子,整個兒像是被擰過的麻花,四肢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著。面板呈現出一種令人膽寒的青黑色,上面佈滿了一道道深深的紋路,彷彿是歲月留下的猙獰傷疤。暴突的血管就像一條條粗大的蚯蚓,在面板下蠕動著,讓人看了頭皮發麻。它的雙眼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那光芒陰森而恐怖,彷彿要把我們的靈魂都給吸進去。它張開血盆大口,那嘴巴大得能一口吞下一個人的腦袋,從裡面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那吼叫聲在通道里迴盪著,震得我們的耳朵嗡嗡作響。“大家小心!”老胡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屍變的怪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我們猛撲了過來。它的速度快得驚人,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就到了我們跟前。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心頭一顫,出於本能地往旁邊猛地一閃。好在這一閃夠及時,才堪堪躲過了它那致命的一擊。而胖子也不含糊,舉起手中的工兵鏟,使足了力氣朝著怪物的腦袋狠狠砸去。只見那工兵鏟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怪物的腦袋直飛過去。可誰知,那怪物只是隨意一揮手臂,就輕輕鬆鬆地將胖子手中的工兵鏟給打飛了出去。胖子一個沒站穩,被那巨大的力量震得摔倒在地,他的身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阿寧趁機衝了上去,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怪物的後背。然而,匕首就像刺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根本無法對它造成任何傷害。怪物轉過身,那扭曲的身軀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戾氣,朝著阿寧猛撲了過去。阿寧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倔強和不屈。我急得心裡像著了火,眼睛迅速在地上搜尋,瞧見一塊足有拳頭大小的石頭,想也沒想就撿了起來,使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怪物扔了過去。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砰”地一聲砸在了怪物的身上,可那怪物只是身子微微一顫,就像沒事兒似的,繼續張牙舞爪地撲向阿寧,這石頭壓根就沒起到任何作用。老胡見這情形,眉頭緊皺,咬了咬牙,迅速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