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吃的挺好啊”解語臣瞟了一眼那死的不能再死,熟的不能再熟的兔子,好心提醒道:

“雖然這兔子不是禁地生物,但如果它向禁地遛了一圈吃了什麼有毒的植物又跑回來,你們猜猜會發生什麼?”

黑眼鏡依舊笑嘻嘻的,似乎完全沒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搖頭晃腦的:

“那花兒爺你可要看緊我,如果我產生了什麼變異,第1個咬的就是細皮嫩肉的小郎君~”

明明沒參與聊天卻忽的被波及的吳天真打了個寒戰,默默抬手抱了抱弱小可憐無助的自己。

黑眼鏡看了看解語臣身後已經自覺開始搭建帳篷的兩男兩女,神色莫名,口中呢喃著什麼詞彙,但沒人聽得清。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黑眼鏡起身一把拉住自己的便宜大徒弟,伸手示意吳天真看張海樓。

黑眼鏡剛想開口,張海樓就不留情面的打斷他,自己起身介紹道:“我叫張海樓,月下飛天鏡,雲深結海樓。”

“我知道你,吳天真。”張海樓用著一副老常在在的口吻,說著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往事:

“你爺爺曾經原本想把你取名為吳邪,可最後又覺得‘邪’字太過於邪性,又給你改了名。”

“說實話,我對你有點失望,原本我想族長能夠看上的人一定能有不同之處,但你好像頂多就腦子能好點。”

張海樓這副長者評價小輩的口吻與姿態,讓吳天真一陣不爽,但他並沒有像之前的自己那樣嗆回去,而是一瞬就抓住了重點。

“什麼叫你們族長能夠看上的人?”吳天真眯著眼睛那一瞬想起了很多。

眼前這個人姓張,而小哥的假名姓氏也多數為張。

張海樓…張海靈?海字輩?

吳天真知道現在仍然有很多古老的家族都會沿用族輩來劃分輩份,難道——

還沒等吳天真回過神來,張海樓已經被張海俠一巴掌摁一邊去了,自己則擔任了張家外交部門僅剩的支柱。

“吳少爺,合作愉快,我叫張海俠,請無視海鹽對你所說的任何話,因為那沒一個靠譜的。”

“哦哦……海鹽?”

張海俠面無表情道:“請無視。”

“真是無情啊,蝦仔!”張海樓小聲控訴。

吳天真的表情更怪了:“蝦仔?”

“請無視”張海俠就像是個自動回覆機器,一板一眼毫無情緒變化可言。

吳天真悻悻的笑著剛想轉頭和王胖子吐槽吐槽,結果就發現王胖子黑眼鏡人早就不見了,就連解語臣都沒影兒了。

再低頭一看,嚯!篝火上原本烤著的兔子也不見了!

‘這三人去哪兒了?’吳天真可不認為這三人手拉著手一起遨遊古墓,或者欣賞夜景去了。

他轉頭看著那一路上都沉默的兩男兩女,越看越覺得可疑。

直到其中的一名男子訂好了帳篷,收拾好了東西,開始打起了——手語。

‘好吧,那確實挺沉默的’

吳天真默默收回視線。

張海樓依舊興致勃勃的想要拉著吳天真聊天,而吳天真也對他們張家很是好奇,也沒推辭。

他可是記著呢,小哥住院期間就有一個疑似張家人的女人隔天就辦了住院手續,持續不斷的在醫院周邊巡邏像是監視一般的走動。

也許更多關於小哥的事,可以從這兩人身上知曉。

可聊了一會兒吳天真就發現自己完全撬不動張海樓他那一張嘴!

吳天真問一句,人家歪樓10句,他努力正樓找回話題,可結果旁邊看著的張海俠在默默拆家!

這話題是一點也聊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