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句話讓我摸不著頭腦,我轉頭看他等他繼續往下說,然後他並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

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回帳篷去了,留下我一臉莫名其妙。

這時魏塵也睜開了眼,不知道他睡著過沒有,我走過去坐到他旁邊,問他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他點了點頭,又讓我把玉佩給他看看。

自從我們拿到玉佩以後就沒有仔細看過,我從包裡掏出玉佩遞給他,玉佩後面的字型很小,沒有專業工具根本看不清,寫的什麼我也不認識。

他把其中一塊玉佩拿在手中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擦拭著。

我說“只要解開這玉佩上的資訊,我們就能解開鬼塔的秘密,也許你的那些問題就能找到答案了。也不急於一時,先把你身上的傷養好,等四叔出來我們就先回杭州,到時候再重新組織隊伍過來。”

他嗯了一聲,隨後手指突然發力,只聽見一聲輕微的響聲,定睛一看他竟然把其中一枚玉佩給捏碎了。

我感覺我的心臟停滯了大概有三十秒,在這三十秒內我的腦子卻在飛速運轉。

我心說,我靠,魏塵這手指的力道也太大了,不知道這些碎渣還能不能再拼回去。四叔知道會不會崩潰,發起火來應該不至於真的把我埋了吧?

實在不行,把我奶奶的屍骨搬出來威脅一下我四叔,他應該會看在他媽的份上,放過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魏塵從碎裂的玉佩當中抽出了一張薄薄的金片,那張金片甚至可以用薄如蟬翼來形容。

我沒想到這玉佩裡,竟然還藏了東西,立馬打燈湊過去看,那金片上拓了一些文字,跟玉佩後面的文字卻不是同一種,但一樣的密密麻麻,一樣的看不清跟看不懂。

我疑惑的說

“看樣子這金片上的內容才是真的,玉佩上的只是障眼法。這金片也許才是解開鬼塔秘密的關鍵。”

魏塵研究了一會金片,然後將金片斜放在我的燈口下,透過光源的性質地上就呈現出了放大了的金片影子,那些文字也被同比放大,我心說我剛才怎麼沒想到這個法子呢。

雖說放大了,但我依舊看不懂,那些文字說是甲骨文都不過分,但甲骨文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這應該是一種自創的象形文字,就類似於發電報時候用到的那種暗號,得是自己人才懂。

我想起我在四叔那看到的玉佩,雖說不是這樣的文字,但在山洞裡看到的文字卻是直接的白話文,這在我的腦子裡是怎麼被潛意識轉化過來的?

我轉頭看魏塵,他看的很認真,我問“這是什麼文字,我怎麼看不懂?”

他淡淡的說“這不是文字,是地圖。”

地圖?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地圖啊?

“那它這個地圖怎麼說?”

我其實是想問這個東西是怎麼樣用文字去表達地圖的,我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話語去表達這個意思,好在魏塵也能聽懂我在說什麼。

“這是水文,要將每個字做拆分,重新排列,就是一張地圖,每個字都給了固定的定位。”魏塵說道

水文?我愣了一下,水文我是隻是聽說過,沒見過,傳說中水文是比甲骨文更古老的存在,只有水族的鬼師才能解讀,而能解讀水文的鬼師更是鳳毛麟角,寥寥無幾。

傳聞鬼師能知天命,能與鬼神交談,當然這肯定有神話了的部分。

魏塵能解水書,難道他是水族的鬼師?我把我的疑惑告訴了魏塵。

他皺了皺眉“我也不清楚,只是看到的時候發現自己會解。我只知道自己不是魏家人,說是魏家收養的3歲大的孤兒。”

四叔用人都會將人的背景調查的明明白白,我想四叔肯定調查過魏塵,等事情結束可以問一下四叔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