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那個白鬍子老者面露難色

“這……這……這當年的事的細節,我也記不清了,真的時間過去太久了,我都這個歲數了。”

“時間太久?原來是當年的恩情你們記不清了。”

魏塵壓低聲音說道。

魏塵這個邏輯很清晰,這個樓主是漢人,古寨的人排外,但他們對這個樓主這麼恭敬,必然這個樓主在這有極大的貢獻,不管是什麼貢獻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恩情。

那白鬍子老頭一聽身子一怔

“您的恩情,您的恩情我們沒有忘,沒有忘啊!”

魏塵戲謔的應了一聲

“哦?既然沒忘,那就說說我當年做了什麼,再說說你們又做了什麼。”

我心說我靠這套話的能力也太強了,這誰分得清他的真假,暗自感慨幸好自己與魏塵不是敵對,不然分分鐘被當成猴子耍。平時見他不怎麼說話,這每說一句都是致命一問。

這下這三人直接傻眼了,都杵在那不說話。

魏塵見他們不說話,一言不發的直起身子就站了起來,抬腿作勢就要往外走。

那個中年男人見狀連忙起身攔住魏塵說道

“我來說我來說。”

魏塵看了他一眼又坐了回去,接下去的一小時裡,我聽到了一個讓人覺得人性如此惡毒跟噁心的故事。為了故事的連貫性,我將他說的事情稍微整理了一下,在這裡用第三人稱來敘述。

時間線要從九十年前的一個冬天開始說起,這個寨子雖地處偏僻,但由來已久古墓不少,其中那個魚魚洞,就是一個大型的古墓,古墓的主人是誰,誰也不知道,誤闖進去的人都沒出來,後來猜測既然是埋在他們這的,應該就是他們的祖先,為了不讓人誤闖,把魚魚洞列為了他們寨子的禁地,由於跟外界基本不來往來,也沒什麼人知道這裡,所以古墓一直被儲存的很好。那時候全國各地條件艱苦,鬧山匪的不少,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這有個大型古墓,古墓裡面有大量的寶貝,於是他們這個寨子就被山匪給盯上了,於此同時也被當地的軍閥給盯上了。山匪到寨子裡霍霍了一頓,打家劫舍,又逼著他們帶路去魚魚洞。

人還沒去,軍閥就上來了,山匪跟軍閥自然是沒得斗的,那些山匪死的死跑的跑。寨子裡的人以為軍爺趕走了山匪是好人,沒想到這群軍爺比山匪還兇狠,抓了所有寨子裡的人要下魚魚洞,他們讓寨子裡的人先下去探路,誰要敢跑,直接就崩了頭。同時留了他們的妻兒在上面,如果躲在裡面不出來,或者在裡面逃走不回來,就殺了其妻兒。一連進了好幾個,一個都沒回來,他們不可能是跑了,肯定是死了。那些軍爺可不管你是死了還是跑了,沒回來的一律當跑了,就要殺了那些人的妻兒。

這時寨子裡的鬼師蒙生就出來攔住了這些軍爺,蒙生讓各位軍爺再耐心等待一小時,一小時過後,會有一位神仙從洞內走出,那位神仙能夠帶他們進入魚魚洞拿到寶物。關於這種鬼話,那群軍爺自然不信,但蒙生說如果一小時後那神仙不出現,他就願意獻上自己的生命,不妨讓各位軍爺再等等。寨子裡的鬼師在他們眼裡相當於算命的,這群軍爺想著既然如此,不如就花上一小時的時間等等。這時天空突然飄起了雪,雪越下越大,很快地上週圍的樹上都積了薄薄一層,那些軍爺們生了火,其他村民都縮在一起不敢動,雪越積越厚,就在軍爺們都不耐煩的時候,魚魚洞的洞口,真的出現了那麼一個人。

那人高束長髮,身穿黑色束腰長衣,披了一件黑色的裘毛斗篷。雪落在他的頭髮跟斗篷上,就宛如天上來的神仙。大家都看傻了眼,這裝扮誰也沒見過,不像是現代人的樣子,那人看到他們的時候倒沒有多少驚訝,只是問今天是幾號了。蒙生將時間告訴了他。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