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這時候剛好也看了我一眼,我們倆都覺得自己這樣人模人樣的坐在這裡十分好笑,差點沒忍住笑。

好在陳老闆暈車,也顧不上我們這種細節。

這條盤山公路其實並不是很長,這樣繞了二十公里之後,就得下車步行了。

一看導航,這裡到茶室還有三公里的路要走,陳老闆下車以後,狀態就好了很多,不過爬山路,他還是得爬一會就休息一會,不然就喘的厲害。

我之前跟他的狀態也差不多,但爬過浙西的原始森林以後,再來爬這種人造山路簡直就是如履平地。

我忽然想到了魏塵,不管是受了重傷,還是面對危險,他的情緒永遠都很平淡。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

直到真的瞭解了一些他的過往,才發現是因為他經歷過的磨難,已遠超現在所經歷的。

大家就這麼走走歇歇,三公里的路走了1個多小時,到茶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快到茶室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茶室選址並不簡單,茶室的後方是懸崖,周邊也都不是什麼旅遊景點,而是連綿的山脈。

我心說這個搞茶室的老闆跟獨山搞酒店的老闆會不會是同一個?都愛建在這種偏僻的地方。

這時有個路童就迎了上來,說給我們帶路,茶室已經被賈老闆包下了,賈老闆人已經到了,正在茶室喝茶。

這個茶室也是兩層,樓上估計是會客的地方。茶室的周圍倒是沒見其他人,只有門口站了兩個保鏢。

那路童將人帶到,也立馬走開了。

我感覺不太對勁,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們談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所以茶室的服務人員都不在。

陳老闆進了門,我們幾個卻被攔在了外面。

陳老闆畢竟久混商場,大概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了,一點也不惱,只是笑著說

“一個我總要帶的。”

然後就伸手示意金辰安跟上。

那兩人見陳老闆這麼說,面露難色,不過陳老闆已經退了一步了,他們一步不退,那生意也不用談了,大家直接愛幹嘛幹嘛去了。

最後還是讓金辰安過去了。

金辰安進去之前,看了我們一眼,大家都戴著墨鏡,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給我使眼色,但我估計大概意思是他先進去看看,我們見機行事。

我跟老楊也沒當過保鏢,不知道這時候還能幹嘛,只能在門口這麼站著徘徊。

這兩個保鏢都不是影片裡的那個,既然去摘星閣的時候會帶著那保鏢,現在必然也是帶在身邊的,那就是說那個保鏢現在就在茶室裡。

如果我不能想辦法接觸的話,那我此行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想著我便拿出煙就開始發,那兩人都看了我一眼,但沒有一個人接。

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接我的煙,就順手放進了自己嘴裡,然後給老楊遞了一根。

老楊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說

“我們哥倆旁邊抽根菸去。”

老楊點著煙,小聲嘀咕

“這也不是個事,是不是得搞點事情。”

他假裝給我點菸,我把煙湊過去說

“正有此意,不過我們該怎麼弄呢。”

老楊說“不是外面搞出點動靜,讓裡面的人出來,就是裡面搞點動靜,讓外面的人進去。

金辰安現在在裡面,如果他看出了什麼端倪,一定會有動靜,我們再等半小時,半小時以後他那邊如果沒動靜,我們就該搞事情了。”

老楊說的也不無道理,還是等金辰安先探探虛實再說,這個賈老闆用這麼複雜的方式傳遞玉璧,總該有話要說才對。

不過我轉念一想,萬一這個賈老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