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安原本是獨自坐在遠處把玩自己手上的蛇形戒指,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我的調侃,臉色才緩和一些。

我坐到他的身邊,撕了半塊肉乾遞給他

“財神爺,您請。”

他接過肉乾說

“大概很貴。”

我們倆都相視而笑。

“有話說?”他問。

“雨是關鍵,只有順著水流的走向才能找到他們最終要去的地方。”

我停頓了一下,看著手上的傷,但卻感覺不到疼痛

“我來晚了。”

他聽完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還有機會。”

我疑惑的看著他

“睡在棺材裡的那位,我們還沒有找到。”他說

我心說我怎麼把這位給忘了,這位常年生活在洞內,對這裡的地形肯定十分了解,即使不能靠近最終目的地,但至少能讓我們少走許多彎路。

怎麼引他現身又讓他配合也是個大難題,但至少多了點希望。

我點了點頭

“說不定就在附近。”他說

如果被他牽著鼻子走,不知道在七層會發生什麼事,他既不讓我們離開,也不讓我們進入,肯定有他的一個目的。

“我們得設法將他引出來,”我說

金辰安讓我說說我的計劃,我說假裝我們起內訌,留我在這裡等他出現。

金辰安否定了我的計劃,說這樣過於危險,如果那人真的對我下死手,他們可能來不及救我。

他剛認識我的時候就說過我是他計劃中很重要的一環,如果我死了,那他的計劃也就失敗了。

我說如果是留他們幾個身手好的在這裡,那人未必會出現,留其他人又沒有任何意義,想來想去,其實只有我最合適。

金辰安沒有說話,大概他也知道確實如此。

我說我會小心行事,他也不會上來就要殺我,殺人總要有動機,我們大家配合行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他還是沒有表態,大概是不同意我的計劃,只是問我有沒有其他想問的,我不明所以。

他說“張木”

他大概是猜到了沈川跟我聊了些什麼。

我說“沒什麼想問的,反正你肯定不會害我。”

“你四叔應該教過你,別太信任身邊人。”他低頭把玩他的戒指。

我對他的戒指很是好奇,每次他心不定的時候,他就會把玩他的戒指,這個習慣可能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我問他這個戒指是不是有什麼意義,他說七大家族的當家人都會有一個象徵身份的物件,魏家青龍印,白家鬼母璽,金家滕蛇戒,張家麒麟紋,沈家畢方符,王家九尾簪,楊家玄武佩。

其中王家當家人自古以來傳女不傳男。目前為止,他只見過白家的鬼母璽,也就是我身上的這枚陰璽,其他家族的當家人他也都沒見過。

也許是被那股勢力迫害,幾大家族的當家人都學會了隱藏,當然也有可能是像我這樣,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是當家人。

我心說別的家族都這麼低調,我們兩個這麼高調不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見大家休息的也都差不多了,金辰安就下令繼續出發。

帥哥先翻身上了鐵鏈,鐵鏈比沈川的鋼絲粗太多了,所以他們幾個高手走的一點問題也沒有,剩下人手握鐵鏈,靠著手臂的力量也都爬了過去。

最後就剩我跟金辰安,金辰安讓我把包給他,到時候我過的時候就輕鬆一些,我想也沒想的就把包遞給了他。

金辰安踩著鐵鏈,身子都沒晃動,平平穩穩的就過了,大家都到了對面,就剩我一個人在這邊。

老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