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戒備著,同時也感覺到從我的兩側同時襲來了兩股非常有威脅的陰氣。

時間緊迫,容不得我多做思考,我直接摟住了此時並無反抗能力的雲雀,腳尖發力直接向後躍了四五步的距離,而我們剛剛站定,先前在的位置就傳來了幾聲沉悶的聲響,他們的攻擊落空,其中有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咦了一聲,看來他自己也沒想到,我提前預判了他們的行動。

雖然提前躲開了攻擊,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一直身處黑暗中終究還是對我們不利,於是我從懷中抽出一張黃色符咒,口中輕聲唸誦咒語,隨即手腕用力向前抖動,將符咒如同飛鏢一般射了出去。

伴隨著符咒在空中飛行所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一道明亮的火光也同時從符咒中散發出來,漸漸的形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火球,瞬間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眼前還是家門口那條熟悉的小路,不過大約是被這群邪祟佈置了某種結界陣法,此時並不能感知到外界的任何資訊。

在橘黃色的火光中,映出了三個長相奇怪的身影,一個紅衣女人,低垂著頭部,頭髮遮蓋住了大半張臉龐,從縫隙中能夠看到,一雙血紅的眸子正貪婪的盯著我和雲雀,口中不時的還發出嘿嘿的笑聲。她的身旁是一個男人,脖子歪向了一邊,半截舌頭掛在嘴角,正不停的向外流著噁心的粘液,站在他們身後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女人,只不過眼眶中還插著我剛才射出去的鎮屍釘,看來一直和我們說話的,就是後面的這個傢伙。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用手指了指他們:“一個吊死鬼,一個獨眼龍,還有一個冒充新娘子,就你們三個普通的惡鬼,就想來興風作浪,和地府的人過招,是不是你們的主人腦子痴呆了?”

聽到我辱罵他們的主人,那個吊死鬼頓時還來了脾氣,對著我就吐出了舌頭,他口中的舌頭居然可以伸縮,這確實是把我給驚訝到了,我微微側身,舌頭從我的身邊射過,上面還掛著粘液,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給噁心的不行:“舌頭這麼長我看你不是吊死鬼,你是個蛤蟆鬼。”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手中幻化出一把金色匕首,對著舌頭直接斬了下去。

一陣黑煙騰起,原本還可長可短的舌頭頓時就消失在原地,那吊死鬼頓時疼的在地上來回打著滾,同時嘴中還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你行不行,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他們領頭的那個女人一臉嫌棄的看著。

與此同時,紅衣女鬼見狀,立刻張牙舞爪的向我衝來,雙手的指甲瘋狂的生長著,還冒著綠油油的陰氣,“這要是給抓到了,那不得打破傷風……”,我嘴裡嘀咕著,同時腳下發力帶著身邊的雲雀快速的閃避著,估計是因為手中多抓著一個人,動作慢了些,有好幾次那女鬼的利爪都是擦著我的胸口劃過,甚至我都能感覺到她那陰氣帶來的一陣陣寒意。

見躲閃費力,我索性在口中念動了很多年前呂方在處理院中趙麗仁的時候教過我的護身咒,一股暖流頓時充斥著全身,隨後我左手的匕首直接在我的意識控制下化成一根短刀,在那女鬼再一次對我揮下雙爪的時候,我直接用手中的短刀架住,然後猛的發力,那雙本就纖細的鬼手頓時被整個砍了下來,在我面前消失不見,而那女鬼也和吊死鬼一樣痛苦的哀嚎著。

只是不同於吊死鬼斷了舌頭立刻失去了戰鬥力,她在憤怒中把頭髮一根根的豎起,就如同一隻豪豬一般,隨後猛的甩頭,一束束夾雜著陰寒之氣的頭髮便如同一根根鋼針一般對我飛射而來。

“喲?看這一手,下午那會應該就是你在我家窗外偷襲的吧!”我面色稍顯驚訝。

“哼……下午沒殺了你們,只能說是因為你們命大,看你們這會怎麼應對。”紅衣女鬼的口氣中充滿了得意,嘴巴也咧到了快到耳根的位置,口中一個個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