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聲音,莫洛走來檢視牢房的情況,他除了是一個黑市器官商人之外,還是一位捕手,偶爾也會自己出去抓合適的迷路少女。

夏荷還有她身邊陪侍的小姑娘就是這麼被莫洛抓進來的,當然如果是劊子手親自動手,那麼夏荷現在也不可能這麼的......暴躁。

“喂,怎麼回事,吵什麼啊?”莫洛快步來到了關押夏荷的牢房,手裡提著一盞煤油燈,一整個牢房都被照亮,除了夏荷還有小姑娘,後面鋪著乾草的牆角還縮著10來個這樣年紀的少女。

夏荷看到終於有人來,指著拿著煤油燈的莫洛大聲的呵斥道:“你這個該死的老鼠,我勸你現在放我出去,我就可以對你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活著比死去更難受,我要讓他們把你的皮剝下來,把你的指頭全部砍掉,我想那個畫面一定是非常美麗的。

趁現在我還沒改變我的想法,放我出去,我就當無事發生,聽懂我說的沒?”

夏荷高傲的昂起她的頭顱,彷彿從靈魂的深處蔑視著這些骯髒的下等民眾,顯然她似乎都要忘記了,自己現在才是階下囚。

莫洛面對這個憤恨的大小姐,也只能淡淡的笑一笑,說道:“大小姐,我可不管你是誰,不過你想要離開這裡八成是不可能的,你看看你身後的那些人就知道了,她們當中的有些人一開始也是也是和你一樣的大喊大叫,不過現在都變成了這副樣子,如果你不想最快速度變成那樣,我勸你還是安靜一點的好,我莫洛現在可以忍受,不過有個人他可是......最喜歡尖叫的喔。”

莫洛這並不是為了讓她們安靜下來的一種警告,相反這是一種提醒,他很清楚劊子手的作風。

夏荷臉上露出滿臉的譏笑,顯然她根本沒有把眼前這個提著煤油燈男人的話語放在心上,相反她覺得,這就是莫洛害怕她了,害怕她的威脅,害怕她的...威嚴,當然這都是她自己想象的,她甚至懷疑這些人把她抓起來無非是為了想要靠這種手段來向她家來勒索錢財而已。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父親可是這裡的貴族,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全家都給殺了,一個不留,執法隊的人一定會找到我的,到時候你可別跑了,不然怎麼看到你被剝皮的奇妙景象呢,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現在你放我出去都已經晚了,不過嘛,給你留下一手一腳還是可以的,如果現在讓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當然,我說的是你全家人和你認識的人留下一手一腳,你聽懂了嗎?”

莫洛:......

莫洛倍感無奈,他確實是見過一些硬骨頭的人,不過囂張跋扈到如此的地步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時間,遠處深邃幽暗的走廊中傳來了輕聲哼唱的聲音,“滴答答,滴答答~~”。

在夏荷的注視下,一張極其陰損恐怖的臉出現在了昏暗的燈光下,劊子手齜開牙齒說道:“莫洛,我聽到了一些......比較激情的發言,不知道這位小姐可以交給我處理嗎?”

劊子手急不可耐的搓搓手,滿臉的期待,彷彿在等待著......

莫洛輕微的晃動他的頭顱,眼神中一種輕微的戲謔和看戲的表情,說道:“我這裡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你至少得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吧,萬一人家不同意,你這可屬於違背婦女意志的行為了吧。”

昏暗的燈光下,劊子手輕輕撫弄自己的黑色披風,甚至一本正經的詢問夏荷:“這位...小姐,你是否願意和我共同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呢,當然我不是要和你做那種事情的,我們之間要做的事情更加的神秘,更加的讓人嚮往,我想你一定非常的感興趣,對吧。”

此刻劊子手的眼神竟然沒有任何的殺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渴求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