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幾乎被嚇到了,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

他承認自己對張桃伊很有好感,但兩個人還沒有確立關係,這樣不太好。

見袁斌沒有動靜,張桃伊用充滿魅惑的聲音問:“弟弟你還在等什麼?”

袁斌的興致被勾了起來,直接抱住張桃伊,順勢就把張桃伊壓在了床上,嘴巴在張桃伊的嘴唇上胡亂地親著。

張桃伊把粉嫩的舌頭伸進袁斌,袁斌變得更加瘋狂。

兩個人擁抱著在床上翻滾著,吻的死去活來,體溫也越來越高,

狹小的屋子裡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就在袁斌要展示男人雄風的那一刻,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心跳極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袁斌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個夢。

他長出了一口氣,心裡說不出是輕鬆還是失望。

旁邊的張桃伊忽然來了句:“摸夠了麼,弟弟?”

袁斌一驚,連忙解釋:“伊伊姐,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做了個夢,就這幾秒的工夫才醒。”

張桃伊問道:“你這是夢到自己的女朋友了吧?”

袁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尷尬到無地自容。

張桃伊接著說道:“我們兩個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我大概對你有個瞭解,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袁斌連忙回應:“伊伊姐,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的確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張桃伊語氣略顯嚴肅的說道:“我相信你,但這件事也不可以有下一次,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張桃伊沒再說什麼,袁斌卻並未感到輕鬆。

剛才實在太丟人了。

整個後半夜,袁斌幾乎沒怎麼睡著。

隔天早上,袁斌很早就從床上爬起來,在村子裡找了家賣包子的地方。

付錢的時候,他和包子鋪聊起了那個光頭老闆。

包子鋪的老闆本來一副憨笑的模樣,一聽袁斌提到光頭老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

袁斌能看出對方恨光頭恨的牙根癢癢,卻敢怒不敢言。

他開導對方:“老闆放心,你和我說的話,我都爛在肚子裡。”

包子鋪隨即開始瘋狂的吐槽光頭老闆。

此人名叫趙虎,自己開了個飯店,就不允許其他任何人開,其他人非要開,就只能做利潤最薄的早餐。

趙虎不光開飯店,別人家不管幹什麼,只要賺到錢,立馬就會被他瞄上。他也要開一家一樣的店。

如果開店是正常競爭倒也沒什麼,他把店開起來以後,就不讓別人開。

有些人怕他,他說不讓開,也就老老實實的把店給關了。

有的人不怕他,繼續開店,光頭老闆就不斷的給人家制造麻煩,偷偷砸人家玻璃,往人家門前潑大糞,或者乾脆找茬打架。

光頭老闆手底下養了一幫和他一樣的無業遊民,給他們點好處,他們就心甘情願的幫光頭老闆賣命。

最離譜的是當地的民警。

趙虎花錢搞定了當地的派出所所長,他把別人打進醫院都沒事,別人如果讓他掛彩,就要被弄進去關幾天。

趙虎還包了通往銀口的線車。

他不光不讓別人幹,有外地車如果往勝德送人,他連司機帶乘客一塊揍。

久而久之,外面的車一聽是勝德的村民打車,大家都立馬拒載。

“做人啊,一定要有底線,要是沒有底線,那就不叫人了。”

“這個光頭就是一點底線都沒有的人,他可把我這些老實人給欺負死了,勝德有這麼一個畜生在,這裡永遠也好不了。這個村子的老百姓早晚給搬空了,他去和鬼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