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更離譜,好端端坐在馬車上,就因為馬當著她的面拉了一泡屎,好傢伙,好像直接戳到了她肺管子一樣,二話不說直接一籃子砸了上去。

馬受驚了,馬車翻了,馬車上的人飛了!

被踹的被踹,被踢的被踢,結果一回頭罪魁禍首卻躲在一旁啥事沒有!

“我不是故意的。”

齊悠悠紅了眼眶,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剛吃完飯準備去縣城呢,正看著屯子裡的熱鬧呢,冷不丁一扭頭目睹了整個五穀輪迴過程,一時沒能接受,乾嘔了一下,反射性的將手中東西砸了出去,誰知道會驚馬呀。

這次,沒有知青再出來護著她,這次幾乎是【全軍覆沒】,人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

最嚴重是那幾名被踹傷的,幾乎都疼昏過去沒了動靜,最輕也是擦破了皮,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衛建國頭疼,轉頭看見衛瓷,想張口問她拿著她配置的傷藥,想法在腦中轉了轉,最終吞了回去,讓人去把屯子裡的赤腳大夫找過來,又讓會開拖拉機的去把拖拉機開過來,把重傷的幾人送去縣裡醫院。

“齊知青,這次的事件我會一五一十報告給上級領導和知青辦,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窩知青除了那個叫朱珠的,其餘人沒一個好東西!

“大隊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賠錢,賠多少都行!”

齊悠悠是真的怕了。

上次媽媽來信說,齊家現在的處境並不好,處處受掣,一言一行都被人盯著,一但出錯,就是萬劫不復之地。

如果她的事被傳回去,等待她的是什麼,她想都不敢想。

衛建國剛想罵滾犢子,話就被人打斷,胳膊上蹭破了一點皮的衛二嬸湊上來,冒著綠光的眼睛看著齊悠悠。

“真賠錢?你看我這傷你準備賠多少?”

齊悠悠鬆口氣,伸手比了個二。

“兩百!”衛二嬸驚喜。

齊悠悠尷尬“……兩塊。”

衛二嬸立馬冷下臉,表情不屑:“切!還以為多大方有錢呢?就這?”

衛建國黑下臉,他一個高大漢子站在這裡,這兩人當他死了不成。

“我說同意你們拿錢私了了嗎?衛老二家的,你這傷咋來的你自己心裡沒譜嗎?”

兩人一僵,立馬低頭裝鵪鶉,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還有你!”說著,一雙虎目瞪向旁邊事不關己的衛瓷,手指著她顫啊顫,菸袋鍋子都差點戳到她腦門上。

“你說說你!啊!你一個小姑娘你逞什麼能?你是馴過馬還是餵過馬?你有幾條命你就往上衝?你要是出了一點事你大哥二哥還能活下去嗎!”

衛瓷被罵的抬不起頭,最後垂著腦袋直接蔫了,“對不起,建國叔,我錯了。”

衛泱衛曼兩人訕訕往後退,生怕自己也被罵。

果不其然,下一秒,老父親的死亡視線掃了過來,如有實質。

衛泱抖了一下,莫名覺得她要是再往後退一步,老父親的菸袋杆子就要抽在自己身上了。

“還有你們兩個!阿瓷不懂你們還不懂嗎?瘋馬有多厲害你們不知道嗎?不知道看著她點嗎?她要是這出事了我看你們怎麼跟你們奶奶交代!”

三個小姑娘被訓得抬不起頭,可憐兮兮站在一起低頭裝鵪鶉,另一邊眼角餘光還不忘時不時瞅一眼狂怒的大隊長,一聲不敢吭。

遠在縣城的衛青風皺皺眉,不知為何剛剛突然一陣心悸,察覺幾秒後恢復正常,便也沒當回事,繼續抬頭看向對面帶著眼罩的獨眼龍,黑虎。

“我說了,這次的純肉走貨量很大,黑老大想要全吃下也可以,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