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淳于越的猜測,韓信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夫子,張良這麼好看都沒被擄走,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啊?”

說完韓信指了指張良:“要是你是賊人,你要小公子還是要張良?”

“子房換上女裝就是一絕代美女,那賊人什麼眼光啊,擄小公子?”

“韓信!!!”

張良氣惱的叱責韓信:“你不要信口胡謅!”

他才沒有穿過女裝!

淳于越聞言一怔,抬頭看了一眼張良,再想想胡亥。

確實……他老眼昏花都知道該擄誰。

“那是不是英布將人綁走了?完了!完了呀!”

張良,王賁:……

韓信:夫子每次的猜測,都沒有一個好結局…

“先找找看吧,明日再找不到,就讓人給咸陽送信。”

王賁一錘定音,雖然十幾歲的少年,應該不能走丟。

但畢竟是在這剛剛收復的地方,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所有人都脫不掉干係。

尤其是胡亥還是陛下最小的么兒。

小兒子,大孫子,陛下的命根子。

胡亥帶著內侍一路西行,他這一年裡,見到了大秦百姓生活是什麼樣的。

自然也見到了剛剛經過戰火的百姓,過的又是什麼樣的生活。

就像現在的南越郡,以前的扶南國。

“小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

內侍都要哭了,小公子倒也不至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安安分分的,平平穩穩的走完這一圈不行嗎?

“阿善啊,我不能回去啊,我要送給皇兄一份大禮,也是送給大秦百姓,送給西域百姓一份大禮!”

“如果亥都做不到,那天下間還有誰願意為了他們去奔波,若是我成功了,那皇兄定會以我為榮!”

想到皇兄收到自己送的這份禮物時的模樣,胡亥臉上帶出了笑。

他雖然沒辦法親自參加皇兄獲封太子位的典禮,但他一定會準備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給皇兄!

“你看,南越的子民經歷了叛亂,所以才過的那般悽苦,就算收復,父皇和長兄也要費很多的心血才能讓他們過上正常的日子。”

胡亥目光堅定的看著內侍:“可若是我能學習孔老夫子以德服人,那大秦和其他國土的百姓,將不會再受到戰爭的紛擾。”

內侍眼睛瞪得像銅鈴,他自然是知道小公子的脾性,甚至說他也是從小跟在小公子身邊。

小公子上課,他就站在一旁伺候著。

小公子放學,他也站在一旁伺候著。

他雖也認同儒家,仁愛眾人,以德服人。

但他一點都不認同他和小公子僅憑藉兩張嘴,就能讓西域和大秦握手言和良好並一好!

他一點都不信!

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胡亥看著內侍的表情,搖搖頭,目光有些悲憫:“我一定會用我所學,去勸服西域城主。”

“一日不行就兩日,兩日不行就三日,終有一天,我會說服西域的城主,主動化干戈為玉帛,歸順大秦,成為我大秦的子民。”

內侍精神上極其不贊同,但無奈,只能肉體上給予支援。

“可是……小公子。”

內侍猶猶豫豫道:“西域那邊人口繁雜,我們能懂西域話麼?”

胡亥猛地轉頭看向身旁的內侍,……大意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先去再說,先去租車去吧。”

胡亥輕咳兩聲:“咱們快去快回,勸降西域後,還要回來呢。”

“等他們發現我不見了,恐怕就要慌亂了,到時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