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聞言看向他們義正辭嚴的指責嬴政,扶蘇每每想要開口說話,都被這些人截去話頭。

“大夫言重了,這件事是本殿…”

“陛下,小公子任性在前,冤枉那些部落在後…大伊萬…”

話還沒說完,王翦就捋袖子上場了。

他可是陛下的底牌!

怎麼事兒?當他面兒就敢這麼欺負陛下?

真當他王翦是好性子呢?

看來他不出現在朝堂,這些人都忘記他王翦如何叱吒朝堂的事了。

“這大伊萬黎國師造出來,不就是給我們大秦徵兆用的麼?”

王翦看向他身後的這群大臣,當丞相也不錯,這些人都在他下面坐著。

“怎麼著,這大伊萬做出來,還要摟被窩裡下崽不成?這東西能讓我大秦士兵少受一些傷亡,它怎麼就不是好東西了?”

說著,王翦看向剛剛振振有詞,話裡話外都不應該用這東西打西羌部落計程車大夫。

“你說,你是不是別的的部落派來的奸細!你是不是祖上就是那些外國人!你就是金髮賊!”

這話一出,氣計程車大夫呼哧帶喘的。

【好傢伙!這句狠!!】

【王翦果然不負眾望啊!】

【文能張嘴噴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你…王丞相可不要信口雌黃!”

他看眾人的目光瞬間轉向他,甚至坐在最末尾的陳勝居然還開口附和道。

“也有可能,張大夫的瞳孔顏色有些淺啊…”

眾人的目光又隨著陳勝的話,轉向他的眼眸。

張大夫:“你離我那麼遠!你能看見個…”p!

曹參也點頭:“張大夫髮色也有些不一樣…”

“在下都多大年紀了…頭髮早已花白…”

嬴政既然請了王翦回來坐鎮朝堂,那他自然不能公然下場和王翦站在同一立場。

這剩下的事,就只能交給黎姜和扶蘇。

皇帝和儲君也不能意見不合,所以扶蘇安撫王翦,黎姜安撫張大夫。

“王丞相,您身體不好,可不要動怒…”

扶蘇一臉關切的看著王翦:“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本殿的不是…”

王翦微微挑眉:“臣看太子殿下做的不錯,關愛幼弟怎麼能算不是?”

“是是是,王丞相可千萬不要因為蘇影響了病情…”

黎姜也安撫張大夫道:“張大夫,王丞相身體不適,這人吶,生病了就心焦。”

“張大夫別和王丞相一般計較,你知道的生病的人心焦,心焦了難免語氣就重。”

“您讀孔孟之道,總不至於和一個病人一般計較,對不對?”

“讓一讓,咱們讓一讓。”

扶蘇和嬴政將目光都轉向黎姜,確定…這話…是安撫?

黎姜卻絲毫不受干擾,看著張大夫氣的呼哧呼哧的喘氣。

哦,感情王翦冤枉他有外族血脈是奸細在先。

怎麼現在又不能還嘴,說他欺負病號了?

“我……”

張大夫覺得自己就沒這麼憋屈過,剛要開口,又被黎姜打斷道。

“心焦,心焦…我們要理解,理解…”

看著黎姜對著他又是點頭,又是眨眼的模樣。

一點沒覺得心裡好受…

張大夫看向王翦,那有恃無恐的模樣。

官職沒他高,武力沒他高…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了,說也說不聽。

那王翦,可是有笏板丟笏板,有凳子掄凳子的主。

黎國師這話,說的眾人好像要是和王翦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