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黎姜就聽說黎普扛著國師府的鼎去學堂“求歡”去了。

還沒等她讓人將黎普喊回來,就見黎普垂頭喪氣的拎著鼎回來了。

“喲,回來了?大力士?”

黎普沒理會黎姜的調侃,錘頭喪氣的將青銅鼎放在國師府的院子裡。

“怎麼了大力士,悶悶不樂的,讓誰給煮了?”

黎姜心裡也煩得很,但兒子現在青春叛逆期,該開導開導,該開削開削,她從不在兒子的教育上馬虎。

“阿母…韓兄說,讓我向虞魚展示自己的才能,可我扛著鼎去學院門口……”

黎普悶悶不樂的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他扛著青銅鼎到了門口,可虞魚剛出來,他還沒來得及上去打招呼。

就被學堂的那些夫子白著臉給圍起來了。

“黎小公子,雖然您已經結業,但您心裡有氣也不能來學堂撒野。”

“是極是極,陛下絕對不會容忍你在學堂撒野的,你還不快快將手中的鼎放下來。”

夫子們七嘴八舌的圍著黎普規勸道。

“沒有,我沒有想砸學堂的意思……”

黎普透過夫子的身影,看見虞家兄妹兩人站在學堂門前看著這邊,虞魚臉色慘白的躲在虞子期的身後。

黎姜聽了黎普的話,看著他目光中清澈的愚蠢,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用關愛智障的語氣同他說道:“你有那把子力氣,不如去打仗,等你變成大將軍,虞魚也會:()家人們誰懂啊,系統被始皇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