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了飯,休息了一會後,準備繼續挖地。

勞累一下午,吃完了飯,黎姜眼皮就像塗了膠水。

動也不想動,很想休息睡覺。

“你說你當初就應該埋在一個地方,也不至於這麼麻煩。”

嬴政也累夠嗆,更加知道了農民的不容易。

刨地可比其他的累多了。

【嗚嗚嗚,早知今日,我就應該把錢都埋在一個地方!】

【破孩子!要不是因為黎普,我能狡兔三窟麼!】

【被偷怕了,我太怕一睜眼,黎普都給我挖走了!】

【我不是尋思就算黎普挖走一塊,還有很多塊麼!】

黎姜累的都不想張嘴說話了,早知道就把黎普撿回來送給別人養了!

“走吧,早點挖早點休息。”

嬴政嘆了口氣,站起身。

天黑了,黎姜就在院子裡點了不少蠟燭油燈,好在現在天冷,沒多少蚊子。

看著還有幾乎一大半的地沒挖,嬴政累的已經快不行了。

“要不,陛下今日在這住吧?”

黎姜看著嬴政:“咱們乾的晚點,明天起晚點也沒事。”

嬴政思索片刻,也點點頭,沒提醒黎姜,他可以晚起來,但黎姜還要上朝。

尤其是明天扶蘇肯定會在朝堂中說今天黎姜提出的三個國策。

黎姜想請假都不太行。

兩人輪換著挖地,搬運金子。

前門外的蒙常山和趙細兩人大眼瞪小眼,盡忠職守的守著門。

“天色有些晚了。”

趙細沒話找話道。

陛下怎麼還不走?

蒙常山看著趙細,淡淡的回道:“我不瞎,要不你進去催催?”

“你怎麼不催?”

兩人相對無言。

“我進去看看,你等著。”

蒙常山想著不讓去後面,他就站在後門外喊一聲陛下就是了。

想到這,就穿過前院向後面走去。

黎姜和嬴政累的都快不行了,腰痠背痛的,手恨不得都要磨出來血泡了。

她擺了擺手,看著嬴政還要挖:“陛下,明天再說吧,臣不行了。累死了。陛下也休息吧,身體要緊。”

嬴政也累的呼哧呼哧的,擺了擺手:“那今天就這樣吧。”

說完看著地上一個坑一個坑的,腦袋開始越來越大。

站在後院門外的蒙常山聽著兩人細弱的聲音透過院門傳進他的耳中。

蒙常山恍然,轉身悄悄離去,心裡想的卻是陛下和黎國師玩的真花。

“這地面是不是還得恢復了?”

嬴政指了指地上密密麻麻的小坑,要不然還用和別人說麼,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幹嘛。

黎姜看了看,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恢復了第二天還能分得清麼?

兩人都在對面的臉上看到了四個大字:生無可戀。

黎姜低頭想了想辦法,又跑回房間中拿出幾塊布匹,撕成一條條的,將它們拴在一起,成了一條長長的繩子。

目測了一下集中挖的地方有哪些,將繩子當做分割線埋在地裡,兩頭露出來拴在樹上,或壓在地下。

淺淺的埋一層,這樣明天順著繩子一拉,就大概知道哪裡挖過,哪裡沒有挖過了。

黎姜埋著分割線,嬴政簡單的恢復一下後院的土地。

讓地面看起來被翻了只是留著種地的樣子。

一切弄完都已經月上三竿了。

黎姜和嬴政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讓人趕緊送來水洗澡睡覺。

蒙常山看著兩人身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