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慶一說起他的女兒和妻子,他的兩隻眼睛便開始放光。

不過沒一會兒,羅慶突然開始變得喉頭哽咽。

“可是,那些都是她生病之前的事情了。”

“我女兒馬上就要升初三了,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羅慶的這番話剛說完,他突然顯得十分懊惱。

“都怪我,以前的時候忽略了她們娘倆。”

“連她們生病了都不知道……”

“我老婆在我女兒心臟出問題的時候,她的肺部也查出了有問題。”

“明明以前……她們都是那麼健康的兩個人啊!”

羅慶說著說著,語氣中甚至開始帶上了哭腔。

“我也不是沒想過做點其他的生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做什麼生意,什麼生意就會虧本。”

“最後發現,還是開計程車最穩妥。”

“但是,我開了快二十年的車了,這始終也不是能賺大錢的來路。”

“我找過很多大師,結果都說我這輩子只是適合開車了……”

“要是做其他的,不是傷己,就是會禍及家人。”

“或許是我的運氣不好。”

羅慶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情。

“現在,我只想多掙一點兒錢。”

“幸好我這個是散車,我每天隨時隨地都能跑車。

“每個月上交一小部分管理費就行了。”

“害,不說了……”

林萱草看了看羅慶,深思幾秒後便掐了一番手訣。

只不過,她越進行計算,便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

突然,林萱草的喉頭處,出現了一抹腥甜。

不過,林萱草卻是硬生生的將它嚥了下去。

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會對兩個無辜的人,使出調換命格的手段?

並且,林萱草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和她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這才回國沒多久,見過她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如今,林萱草已經將那十二個人的記憶進行清除。

這也可以說得上是,幾乎沒有人知道林萱草的真實面目和身份。

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會和她扯上關係呢?

要是這件事情影響到了她要做的事情,那豈不是更棘手了?

看來,這件事情,她必須要管上一管才行。

於是,在心中有所計劃的林萱草,立馬想到了一個主意,“多少錢?”

羅慶不明所以,“什麼?”

“我問你多少錢?”

林萱草皺了皺眉頭,對羅慶的回話不太滿意。

“我問你,你女兒的病,要多少錢?”

“關於你妻子,又要花多少錢?”

羅慶不知道林萱草問來做什麼,但是他還是選擇瞭如實回答。

“醫生告訴我,我女兒心臟的問題大概要花八十萬……”

“我和她媽把老家的房賣了,現在我一個人在外跑計程車,她媽在醫院裡照顧她……”

“如今,能借的都借了,還差五十萬……”

“而我老婆的病還要花三十萬,但她卻說先給女兒治,她不治了……”

“我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對不起,我剛才要出的價錢也是沒辦法。”

“算上今天上午包車的費用,我就收你兩百塊吧……”

羅慶說著,就打算把那幾張百元大鈔退回去三張。

只不過,林萱草卻阻止了他。

並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