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心,我經常來泡吧,酒量見長。

我熟練我給酒吧小哥說“dear,give me a Gin.”扭頭問周然竣“你喝啥?”

周然竣對小哥說“Give me a cognac.”(干邑白蘭地,有香甜的果味。)喬宓應該會喜歡這個味道,他喜歡喝白蘭地,不過更喜歡Armagnac(雅文邑白蘭地,有果香又充滿橡木味,更柔順。)又問喬宓“你還喝Gin?”周然竣知道她喜歡喝果味金酒。

“對啊。”喬宓說。

“今晚要不要嚐嚐cognac?”周然竣問。他其實想問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cognac brandy?oK。”我說。

周然竣遞過來他的杯子,我喝了一口,哇,比Gin烈,“怎麼樣?”周然竣問。

“還不錯。”我說。“再來一杯。”又幾杯下肚,周然竣看著喬宓喝。

“我們去跳舞吧。”我拉著他往舞池裡跑,兩人挨的極近,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扭動。

跳著跳著她有些懵了,不知是跳累了還是酒意,站都站不穩。

“喂,周然竣,還有一站。”我傻笑,對他說。

“什麼還有一站,我把你送回去吧。”周然竣看著醉的站都站不穩的我還要去玩兒,提出回家。

“不行,我最喜歡塔橋了,我要去看,你,你也得去。”我說。

“哎喲,去去去。”周然竣無奈的說,然後拉著我出了舞池。

為我穿上剛才脫下的大衣,摟著我走出去,我掙扎開他“男女、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別佔我便宜,我可精著呢。”

周然竣看著她,醉了防範意識還挺強,“行行行,走吧,姑奶奶。”

我帶著他漫無目的的走,很明顯找不著路了。“這邊,姑奶奶。”周然竣拉著我往右走。

“噢,對對對,然後往左走。”我說。

“不是,再往右。”周然竣繼續說。

看著我到處亂走,“你帶我去塔橋,我帶著你去還差不多,走吧。”周然竣低聲說,拉著我走。

塔橋橫跨泰晤士河,是泰晤士河上最著名,最美麗的,最壯觀的橋樑。

十分鐘後,我和周然竣站在塔橋上,“阿竣你看,下面有魚,哈哈哈哈。”我指向河,傻笑著對周然竣說。

有個屁魚,哪裡有魚,天黑了你都能看見,周然竣心裡想。笑著說“姑奶奶視力真好。”

“那當然,那兒還有青蛙,呱呱、呱呱,小青蛙,嘿!”我又說那裡有青蛙還學著叫了兩聲。

周然竣趕緊捂住我的嘴,丟人現眼,我掙扎,不解的看著他,他低頭看著我,說“哪裡有魚和青蛙,別人看不見,就你能...”越說聲音越小。

她在他懷裡打鬧,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他溫柔的教育她,她無辜的看著他,他情緒變了,他低頭吻了下去。

周然竣捂著她的嘴,她醉了,無辜的看著他,她在他懷裡,此刻,喬宓是屬於他的。

周然竣把喬宓擁入懷裡,小聲說“你真的不知道我來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