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清楚為什麼這果子這麼顯眼,卻沒人摘,現在大概是混沌族移居到這裡三百多年的時候吧,照常理說這麼珍貴的玩意應該早就滅絕了,怎麼可能還留有這二十多株?

而他在毒切的記憶裡也找不到任何線索,直到後來他回去的時候問那位的時候他才明白,那種果子只有對時間之氣極度敏感的人才能看到。但是如果被採摘,它在附近製造的時空幻象也就隨之而破,到那時候正常人才能看到。

而毒切也正是因為他先天對時間之氣敏感,所以才能做到隔著肉體直接傷及靈魂,而這也是他能看到那個果子的原因。

而他們家算是受天垂青,只要稍微抽出來一點空鍛鍊就能做到隔絕肉體傷及靈魂。不過他也沒學,畢竟這能力殺氣有點重。他平時多在歷練,在本來的世界也沒什麼機會用。在歷練的世界用的話還要以靈體狀態,太麻煩。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殺氣太重,他比較喜歡溫水煮青蛙的感覺。

而這果子也讓他堅定了在晚上出來找的想法,畢竟夜間能發光的也沒幾種植物,而這個果子所發出的彩光更是獨樹一幟 所以自然也比較好分辨。

而他就這樣找了一晚上。即便是在這麼有利的條件下,他也只找到了幾株而已。不過對他來說時間還長,於是他也沒著急,現在更重要的是記路,不然到時候拿著地圖也是睜眼瞎……

……

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就直接呆在毒切所住的廢墟外面等著,而毒切也因為他娘給他的承諾,現在乖乖的呆在廢墟里也沒跑出去。而且還是沒吃飯的狀態,肚子餓的更不想動。

過了沒多久,那位母親就帶著飯菜來到了廢墟處。而那位母親見到外面沒有毒切的身影,也欣慰的以微笑朝著廢墟口內叫喊,而毒切也應聲出來吃飯。

……

毒且保持待在廢墟的情況沒幾天,就開始有點厭煩。畢竟作為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孩子來說,能在沒有任何娛樂場所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待幾天已經足夠優秀。

於是在他開始感到厭煩的那一段時間,他經常問他母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辦法。

而他母親也只能說再等等,說好了一年,那就肯定一年,讓他有點耐心。

那位母親也在催歐陽炎,但是對方也只是不耐煩的說已經在想辦法了,實際上他忙著蠶食他妻子的家族,根本就沒抽任何時間去做那件事。他只需要對這個傻婆娘說幾句安慰的話,她就能徹底放下心,而這也是他逐漸囂張的原因。不過他也沒敢把她逼急,畢竟現在對他來說她背後的家族如果真要他死,他絕無可能活著。所以他暫時也只是安撫著那位母親,卻沒做任何行動。

……

而又過了幾天後,那位母親一如既往的端著飯到毒切那裡,毒切此時只是從廢墟探著頭看著他的母親。

此時他的母親心理已經快要接近極限,畢竟她丈夫不知道體諒他,而她寄予深厚感情的兒子還是如今這種沒法見人的模樣。

她此時見到毒切他們出頭已經沒心情再生氣了,於是只是輕聲的對毒切說道:“遠兒,你能答應娘嗎?”

“娘,我都聽您的。”

“以後你只要注意不要被人發現,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能走太遠。”

“好!但是走太遠是多遠啊?娘?”

那位母親拿著附近的一個樹枝給廢墟的百米外以廢墟為中心畫了個圓圈,範圍也不大,但是對只能呆在廢墟里的毒切來說,這點範圍已經能與天堂相媲美。

而毒切見他娘畫的圈子“挺大的”於是高興的一直對著那位母親撒嬌,而那位母親見他如此活潑的樣子也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

然而那位母親不管說的怎麼好,看著她兒子經常跑出來的樣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