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楚攔住了江黎和月兒的去路微笑道:“江黎聽說你這幾天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先跟你切磋下活動筋骨。”

月兒聽到這話冷笑道:“你擺明知道我哥失憶現在連靈力不會使用,再說以你的修為,我哥能打得過你?”

江浩此時過來打個馬虎,語氣中帶著不可拒絕的意味說:“月兒既然江黎使用不了修為,那就讓他們單純的以身手切磋,這樣就算在切磋中也不會對雙方有所損傷。”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什麼主意,上次那件事還沒找你們算賬!”月兒也不給江浩面子惡狠狠回道

江浩眼中寒芒一閃,隨即便被他壓了下來,臉上還是報以微笑心中卻暗想“先讓你們再蹦躂,等到家族比試時有你們好看的。”

在江浩眼色示意下,恆楚又湊了上來,指著江黎說道:“江黎做男人的就別站在女人後面,有種的跟我上去!”

說完也不等江黎的回應,自顧自躍上擂臺雙眼緊盯著江黎,江黎看著周圍人戲謔的眼神,又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月兒,他知道今天這事時推不掉了,手拍著月兒的肩膀看著江浩說道:“我現在靈力使用不出,那個叫恆楚是否也禁止使用靈力?”

眼看江黎已經服軟,江浩眉毛一挑回道:“當然,為了公平我會禁止他使用靈力!”

月兒還想說點什麼江黎就對著他搖頭,月兒張了張嘴巴也只能輕嘆一聲,江黎轉身朝著擂臺走了過去。

不知何時中間那最高的觀臺上幾道人影出現,一位是江黎的父親江環,另一位卻是與他有幾分神似,不過給人的感覺透著很深的城府,此人就是江寧,跟江黎的父親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正因如此兩個的性格截然不同。

他們身後還有一位中年男子,這也是江家的一位長老,他來這裡也有一個原因,他叫江遠山,江霞正是他的女兒,而這裡面的事跟他也有一定的關係。

江環是聽到演武場的情況所以趕過來看看,而江寧也是害怕江環會對江浩算先前那筆賬也不得不跟過來。

看到江黎已經上了擂臺便想過去阻止,但旁邊的江寧卻開口說道:“江環,別忘了江家的規矩,上了擂臺比試其餘人不得出手干涉!”

江環把眼一厲看向江寧,身上的威壓對著江寧壓去,江寧也不甘示弱衣袍鼓動,一股不輸於江環的威壓也席捲開來,兩人的修為不相伯仲全都到達了聚靈七重的實力,因為兩人所散發的威壓演武場上所有目光都匯聚過來。

眼看情況有點不妙,江遠山趕忙擺手讓他們停下,並對著他們說道:“江黎已經上了擂臺,按族規任何人不的干涉,現在這樣鬧下去傳到族長哪裡對誰都不好。”

江環江寧聞言互相瞪了他一眼,隨即聚靈七重的氣息都收了起來,擂臺上各個心裡都打起小鼓,圍觀的只是看好戲的樣子,江浩江霞眉頭只是微皺,月兒本來還挺高興,不過看到江環收起氣息後也明白了狀況,族規。

江黎心裡說不感激那是不可能的,高臺上那位對他的關懷是發自內心,反觀對面的恆楚,就見到他臉色蒼白,額頭浮現幾滴冷汗,求助似的望向江浩,江浩看著恆楚點頭用唇語念道“江家規矩,擂臺上任何人不得干涉,你就算打傷他,時候江黎他父親也不能拿你怎樣,只要不傷其性命我都能保的下你!”

得到江浩的回答,恆楚也下定決心,既然都已經上了擂臺那麼久只能動手了,恆楚眼神變得凌厲看著江黎冷聲到:“江黎可休要怪我,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江黎懶得跟他廢話淡漠的看著恆楚,回憶著以前自己學習的那些格鬥技巧,心中已有了主意,只要對方不使用靈力,至少自己還能跟他有一戰之力。

數息過後恆楚毅然出手,絲毫沒有施展任何靈力,單純的使用肉身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