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叫我安安,我曾經也認為我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但是高中那一年多卻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光,我自認為我人生前十幾年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為什麼這些事情要發生在我身上。

我站在天台上看著對面笑得惡劣的女生,想著和清清他們計劃的事情,就可以讓對面女生退學和拘留;但是看著對面女生拿出的水果刀,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她當著全校的面和監控犯罪!

我手指激動得微微顫抖,她霸凌我的弱點,我被霸凌又何嘗感受不到她的弱點;我時不時的說一句站在我身旁的朋友,疼愛我的父母,還有已經超過她很多的成績…

果不其然她炸毛了,她開始毫不顧忌的把我按出防護欄,聽著下面的驚呼,我知道域景澄開始準備最後以防萬一的防護,我計算差不多的時間,朝她說了句“你就是嫉妒我”在她愣神間蓄力把她推開。

她惱羞成怒的朝我追來,嘴裡喊著讓我去死,在天台門被清清帶來說是保護那個富豪的警察推開的時候,她在天台把我給推了下去我腳也“不小心”把她給勾了下去,感受著身體不受控制下墜感,和越來越近的充氣玩偶,我看到了在下面的尚一諾,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我的位置朝前去了點。

後面在醫院,看著一諾朝我和清清看來,我有些害怕了,害怕她知道這期中是我引導一手造成的,害怕她那麼好的人會看不起我,清清以為我是被嚇到了,就給一諾解釋了兩句,幸好一諾沒有追問。

在法庭上,那個女生看著我身邊有安慰我的父母和陪伴的朋友,我悄悄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埋進父母的肩膀,她果然什麼惡毒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是可笑那麼一個骯髒的人竟然也渴望父母的愛;只是後面她都得在監獄裡去了。

高考前我就知道自己和一諾一個考試點,可是我不敢去找她,即使後面她每個星期都給我她的筆記本,但是我依舊心虛。感受到她看過來的視線,我不敢回頭。

康墨朗這個人竟然追著一諾去了大學,清清和域景澄也去了一個學校,而我可能是在躲人,躲那些不知道我真面目的人,可能是喜歡這個學校的法學系。

大學後,我也會去清清的學校約她見面和吃飯,清清也問我為什麼就叫了她,我只是說看一諾她學業繁忙不好打擾,清清也就沒有問了,我會在學校門口看著康墨朗去找一諾,她和一起一樣不怎麼愛說話,頭髮也留長了。

終於在一次我和清清吃完飯,目送清清回學校的時候,如計劃般的看到了康墨朗要去一諾學校找一諾,康墨朗走過來,那充滿戒備的眼神,在他沒有開口前我就說:“我已經不喜歡她了,只是來看看而已。”

是的,年少總會把仰慕誤認為喜歡,在更系統的學習到法律上拓展的心理知識,我知道我並不是像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一諾,那是因為首因效應為輔外加吊橋效應,給年少無助的自己提供的精神支柱,不過現在她也是。

但是看康墨朗不相信的眼神,才不想給他解釋;在我看來一諾以後即使結婚和他的機率是很大的,不過他要是以後辜負了一諾,我一定用我所學知識讓他片甲不留!看來現在要更努力的學習了,懶得看他得了便宜賣乖。

後面我畢業成功考公,一諾和康墨朗還在深造。這期間我做了很多事,我向我們市個個學校發出為他們免費法律知識講座的訴求,所幸大多數都同意了,我也成功進了市鎮府工作,我知道我的理想南圖才剛剛開始,但是當我看著手機桌面裡那張少年的照片 ,我就會繼續努力。

後面清清結婚了,我沒有理由再躲,我也有底氣站在她的面前;清清和域景澄領了結婚證之後就迅速舉辦婚禮,看著婚禮的佈置我知道原來他們早有準備,也真心的祝福他們。

婚禮的時候我沒有見到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