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怎麼說自己是老骨頭呢,你明明最最最年輕啦!

明天我再去供銷社給你買一罐雪花膏,讓你每天擦得香香的,再給你做兩身新衣服。

只要你稍微打扮打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倆是親姐妹呢!”宋芑摟住宋媽的胳膊撒嬌道,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這丫頭~我哪有這麼年輕呀!盡說胡話。”宋媽親暱地點了點宋芑的鼻子,臉上滿是笑意。

又轉頭看向從廠裡偷溜回家的宋茂問道:“小茂,最近你廠裡有沒有什麼分房的計劃呀?

雖然你和玉賢快要結婚了,到時候可以住在沈家,不缺房子住。

但如果廠裡有分房計劃的話,你最好還是把名字報上去,知道了嗎?萬一走了狗屎運,能分到房呢!”

閨女出去住她捨不得,擔心閨女適應不了,也擔心有小偷會摸上門來,兒子出去住她倒是放心的很。

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在外面肯定出不了什麼事。還能白得一套房,多好呀!

“媽,沒呢!我沒聽見什麼風聲呀!”宋茂撓了撓頭說道。

想起了沈玉賢,露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又道:“再說肉聯廠和印刷廠分房的條件好像是一樣的。

嚴得很,都不允許空置,我這都快結婚了,所以,嘿嘿~”

“行吧!”宋媽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沒再多說什麼。她總不可能為了一套還沒影的房子,跟宋茂說,讓他和沈玉賢分居。

不說宋茂肯定不會同意,就算他同意了,他和沈玉賢之間的感情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房子和他們之間的感情站在天平兩端,孰輕孰重,她還是知道的。

……

時間飛快流逝,天色很快黑了下來。宋茂和一時興起想要加入套麻袋小分隊的宋芑各自換上了一身黑色衣服。

同時還不忘用毛巾蒙著臉,拿著麻袋、麻繩和棍子等一系列作案工具,走出了宋家,悄無聲息地往文家而去。

夜色很黑,漆黑的夜色如同一幅厚重的畫卷被展開,吞沒了一切白日的喧囂與光芒。

穿著黑衣的宋芑和宋茂與夜色融為一體,做什麼壞事都不容易被發現。

到了文家,文前進已經睡下了,他們機智地用幾塊小石頭將屋內的文前進引了出來,引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巷子裡。

見四周無人,他們趕忙用臭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套上麻袋直接一頓痛打。

文前進身上吃痛,又怒又怕,一邊想要叫罵,卻因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聲,一邊使勁扭動,扭得像蛆一樣,想奮力掀開麻袋。

可惜的是,宋芑和宋茂有備而來,麻袋的繩結越掙扎越緊,他漸漸失了力氣,再也掙扎不動了。

到最後,就連嗚嗚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宋芑和宋茂害怕出事,這才罷手。

總的來說,這一頓打的宋芑神清氣爽,這幾天因為文前進而產生的鬱氣都悉數散發了出來。

不過,看著地上宛如死狗的文前進,她仍不肯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壓低了嗓子,切換了男聲,粗聲粗氣地威脅道:

“今天這事你要是說出去,我就把你家的破事傳的整個縣的人都知道。

小爺我作為錢家村有名的混混,道上也有不少兄弟,還是有這個能力的。你要不要說,你自己掂量掂量。”

“你也不許再去招惹錢家村的錢某某,你敢再打她的主意,我就直接把我的兄弟直接請到你家去蹭吃蹭喝,整天盯著你,知道了嗎?”

宋茂學著宋芑粗聲粗氣地威脅道,順便把打人的鍋扣在了別人的頭上。

見文前進套著麻袋的頭有氣無力地點著,甚至被嚇尿了,宋芑嫌棄地對宋茂撇撇嘴,手勢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