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和少女旁若無人摟摟抱抱的回來。眾人吃驚,震驚,不理解,嘲諷……等情緒都寫滿一臉。

有人覺得婁懷麟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阿甫熱勒這樣的信任?

有人覺得這個西域女子怎麼可以這麼輕浮,這麼多人面前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櫻姿便是後者。

她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場景,問身旁的楚茹說,“主子,您表弟是腦子被驢踢了嗎?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西域女子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不曾想,楚茹卻仔細端詳了半天,頗為理智的判斷出一句,“阿甫熱勒的身體好像有點問題,你看她一副渾身沒力氣的樣子……”

以她對婁懷麟的理解,他雖然悶騷,但是很重禮儀。

以她這些日子對這個阿甫熱勒的理解,她也並不是什麼輕浮的人。

因此,跑著去,抱著回來,勢必是事出有因。

櫻姿受楚茹提醒,又仔細端詳了一下,果然如此的樣子,她便不再說話了,一臉專注的看著眼前場景。

半個月的光景。

就鬧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個阿甫熱勒不簡單啊!她的弟弟妹妹也很瘋狂和變態……

婁懷麟和阿甫熱勒回到原來地方的時候,他輕輕的把她放下,可阿甫熱勒卻像是渾身沒力一樣,差一點沒站穩摔倒在地,婁懷麟繼續旁若無人的伸出手扶了她一把。

兩個人半摟半抱的。

卻再也沒有人說閒話。

“小心!”他一臉不放心的說。

“好!”阿甫熱勒勉強穩住,調整半天,她氣喘吁吁的走去都蔓的身邊。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跪下來,一點點幫都蔓上藥和喂藥,折騰了大半天,才總算是把都蔓傷口的血給止住。

與此同時,她自己也徹徹底底的不支倒地。

……

梅槐再醒過來的時候。

是躺在被馬拖著走的平板車上。

她的旁邊還躺著一動不動,滿身都是傷口的都蔓,腳尾還躺著幾個睡得噴香的孩子,顯然是大人為了減輕負重放在這兒的。

看她醒了坐起來,薩阿妲蒂和吾日耶提一臉高興的撲過來車子邊上關心她,“二姐,你終於醒啦!你的身上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梅槐迷迷糊糊的打量周邊的環境。

卻陡然想起他們兩個人之前當街行兇還死不悔改的樣子,一臉冷漠的別過臉去說,“不要再叫我二姐了,我沒有你們這麼冷漠無情的弟弟妹妹,既然我說的話你們不聽,你們不信,那我就讓你們天高任鳥飛,自由自在的活去吧。”

“二姐!我們不想這樣,我們只想跟著你……”

薩阿妲蒂哭著伸手,想要摸一摸阿甫熱勒的袖子,但是被她纏著的梅槐卻直接往後縮許多,冷漠和疏離溢於言表。

“又不是想不到今天!既然作出了選擇,就不要承擔不起啊。”梅槐冷漠的說。

話說得如此之重,兩個孩子聞言悻悻的慢下了步子,漸漸的又和馬車上的梅槐拉開了距離。

梅槐強撐著檢查了一下旁邊都蔓身上的傷口,不知是不衛生還是什麼原因,少許傷口邊緣有化膿的跡象,創面滲出了不少黃白色和灰黃色的滲液。

她伸出手摸了摸都蔓的額頭,果然不出所料,正在發高燒。

梅槐長嘆一口氣想要下車去找婁懷麟,恐怕她還得避著所有人去換點藥增補一下藥效,不然都蔓這一關很難扛過去。

剛抬頭,卻看到都蔓的丫鬟西琳正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站在馬車旁看她。

她頗有些無奈的想說,“我不會害她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活她!”但是還不待她開口,西琳卻主動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