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吹簫好啊,來奏一段聽聽。”天明一時間來了興趣,就連在床上坐姿都變得些許端正了。

“小女,獻醜了。”言語間,那姑娘於自己胸前兩峰之間抽出兩尺玉屏簫,其所穿衣服本就寬鬆,在此番動作下那兩如玉白兔也隨之晃動,險些跑出來。

喂喂喂,有你這麼拿樂器的嗎!

天明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可畢竟天明也不是什麼十幾歲小年輕,這點考驗還是經受的住,心裡雖然有些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

朱唇輕吻玉簫,吹口則虛實相間,氣息所過,音聲樂章,宛若山泉潺潺,清澈悠揚。

少女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曲調變化跌宕起來,高者如激流奔騰,低者如深潭幽澄。其音色清越,使人悠遠於山川之間,思古之幽情。

一曲畢,天明已然靠著床榻半睡起來。

那姑娘便將玉屏簫放於地上,緩緩起身,朝著天明緩步走來,兩人相距不過三四尺時,姑娘抬手撫向天明灰袍中。

“當年爺教你的易容神通可不是讓你來糊弄爺的。”

少女微微一愣,手也愣在半空中。

“既然你看出我來,為何還要裝作不認識。”那姑娘輕聲責備道,言語間多了幾分嫵媚。

天明緩緩睜開眼睛道:“想看看你到底幹什麼。”

“自從上次一別,已過五載,我一介凡人,又怎麼會抵得住這歲月,人老珠黃,怕你嫌棄了。”

天明搖頭笑了笑,“風韻正存之時,又怎會有嫌棄這一說。”

“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不是。”天明輕輕搖頭。

“我不管,當年你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如今卻想要在這裡抵賬不成。”那姑娘臉上多了幾分埋怨。

天明一聽,立刻吹鬍子瞪眼起來,“少往爺這裡潑髒水,那一夜爺睡了一晚上地板!”

“噗,原來你還記得哇。”她態度驟然一變,又變得俏皮起來,如同小貓一般湊到天明身邊。

“唉,你呀。”天明面對突如其來的靠近,抬手揉了揉姑娘腦袋,這麼多年了,她這古靈精怪的性格是一點也沒有變。

“怎麼,我等了這麼久,靠靠還不行嗎?”姑娘把頭用力往天明身上蹭了蹭,可觸感卻著實不怎麼樣,粗糙,硌人,那種感覺好像在自己跟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棵枯樹般,心中不由一顫,想要問些什麼,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天明也只是搖了搖頭,任由姑娘靠在自己身上。

良久,姑娘小心翼翼地問道,“她怎麼樣了。”

“”

“好吧,我知道了。”

“鳧玉”天明想要說些什麼,可剛開口卻被打斷。

“你知道,那只是我的藝名,我不:()六月壽元劍仙,只想當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