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魏嬰的到來,現場氣氛達到了高潮。

城主府代表帝國皇室,他的到來,無疑為這次狩獵戰增添了幾分神聖與莊嚴。

咚!

又是一聲鼓響過後,城主魏嬰一馬當先,率領十數名城主府甲士,絕塵而去。

時家、蕭家以及眾多小家族緊隨其後。

近千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出了流雲城,直奔西河山脈。

西河山位於城西百里外,以戰馬的速度,半個時辰即可到達。

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騎乘戰馬,三個時辰後,眾人齊聚山腳下。

看著眼前這座連綿不絕的山脈,楚一突然有種莫名的興奮,

好傢伙,這座山可比鹿鳴山大太多了。

此次狩獵戰,連帶時家、蕭家在內,僅是參賽者就多達兩百人。

這要是放在往年,能有個五十人已經不錯了。

此次狩獵戰依舊由城主府擔任裁決,規則與往年一致,以擊殺兇獸數量的多寡評選出前三甲。

三甲頭名者,可獲得由城主府賞賜的下品神元石五枚。

僅此一條,就足以讓那些世家子弟為之瘋狂。

見人已到齊,魏嬰打馬而出,“諸位,狩獵戰的規則,想必不用我多說,可本將還是有必要提醒下各位,狩獵戰場地僅限山脈外圍,切莫進入中心區域,否則,後果自負!”

魏嬰說完,場上所有人不自覺點了點頭,

開玩笑,西河山中心區域就連那些冒險小隊也不敢輕易涉足。

據說那裡常有妖獸出沒,就憑他們這些小菜鳥,一旦遇上,必死無疑。

“規則,什麼規則?”

楚一對於這狩獵戰的瞭解僅限於一群世家子跑到山上打獵,其他一概不知。

時舞手腕一翻,出現一枚黑色令牌,令牌正面是一個大大的“時”已,背面則是一個長條形凹槽。

楚一這才注意到,很多人手中都有這麼一塊令牌。

“看到沒,每一個參賽者都會獲得城主府發放的特製參賽令,可別小看這塊令牌,實則內有乾坤,據說有陣法宗師在其中銘刻了陣紋,可以感應並記錄參賽者斬殺的兇獸數量,最終,城主府會根據令牌背面凹槽中的血氣值評定出大賽前三甲。”

楚一聽的興趣大增,陣法對他來說相當陌生,沒想到,這麼一塊小小令牌竟然如此神奇。

可隨即他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不對呀,那我怎麼沒有??”

時舞臉上頓時湧起一抹壞笑,“哦,忘了告訴你,護衛侍從是不能參賽的,也就是說,你只能等在這裡,直到狩獵結束!”

“我……去!”

楚一聞言,哭笑不得,這特麼什麼破規矩啊,不讓參賽,早說啊,

大早上折騰我們做甚??

見這傢伙一臉鬱悶,時舞突然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誰讓這傢伙平日裡就知道欺負自己呢?

得意之際,時舞繼續說道:“其實吧,你想參賽也不是不可以,本小姐一句話的事兒,就看你悟性怎麼樣了。”

悟性?

楚一聽的一頭霧水,這玩意兒跟悟性有個屁的關係啊!

見這傢伙不開竅,時舞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個大笨蛋,拍馬屁會不會,這也要本小姐教你嗎??”

豈料,她話音未落,

啪!

一聲脆響頓時傳出去老遠,

時舞身體一僵,緊接著,便是沖天殺意。

“楚一,我要殺了你!”

時舞嗷一嗓子,瞬間驚動了所有人,眾人紛紛朝此處望來。

楚一滿臉無辜,“你讓我拍你的馬屁,我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