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六年冬,攜妻子游湖,友白英作陪,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好不容易找到一張有字的”

“你太爺爺這字啊,真是跟他的人一樣,徹底絕了我所有想象。”

司蔓看著兩個不理他的人,對著照片聊的津津有味的,也沒有透題的心情了“咳咳,我說二位,看看我可以嗎?”

秦放看了看司蔓“大小姐,你先別說話,我事兒還沒問完”說完又看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太爺爺什麼關係,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越想越驚悚,都做噩夢了,萬一你和我太爺爺是什麼紅顏知己,藍顏之蜜的關係,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應該叫你太阿姨?”

司藤怔愣了一下,反擊“不過按照年齡來說,你確實應該叫我太姑奶奶啊”說著還勾了勾手,笑的明媚的很。

“太……太過分了”秦放突然提升的語調,嚇得司藤眨了一下眼。

瞧著秦放走了,司藤看著司蔓“是我疑神疑鬼了?”

“我給你透透題,秦放和邵言寬沒關係,和另外一個你也沒關係,有什麼何必事事求真相呢,總歸該知道時候會知道的”司蔓覺得,她的存在最起碼他們倆人不會陰陽相隔或者其他的了。

沈銀燈給其他懸師帶去了赤傘的訊息,白金拿出自己的資料“大概在三百年前,確實在云溪寨出現了赤傘的蹤跡,這一位據說頂天立地,遮天蔽日,其狀如傘,後來是沈家先人出面,聯合眾懸師才斷其一條臂膀,重傷以後逃走,再無蹤跡”

“所以這個赤傘還是比較符合我們的要求的”

“我們沈家就在云溪寨一代,當年赤傘被砍的那條胳膊,長几許,寬幾許,色澤如何,質地怎樣,我們懸劍洞都做過記載,最要緊的是我曾在黑背山親眼見過赤傘”沈銀燈的最後一句話對於他們來說是暴擊

白金猛然回頭“你見過赤傘?”

“如果真是赤傘,我們懸門還是要儘自己的本分啊”

“沈小姐,你真見過這玩意啊”

“幾個月前,我與赤傘在山區偶遇,力拼不低,逃跑時我用我沈家家傳之法重傷赤傘,赤傘的血滴進了土裡”沈銀燈說的專心致志,沒看任何人,如果太抬頭,就能看到白金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還有眼裡的警惕與懷疑。

“沈小姐,以你的用力,怎麼可能逃的掉”

“以我們沈家的能耐,對付其他刈族或許很難,但是赤傘還是有辦法的。赤傘重傷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出現,以我的瞭解近期也不會出現,所以……”

“那我們弄點泥土不就行了”

白金無奈的笑了笑“一點幾個月前的血濡之泥,就能讓司藤相信,我持保留意見”

大概是心機還不夠深,大概是自己著急自己心裡的算計,聽見意見不同的一群人的話,沈銀河直接站了起來放狠話“我已然給了一個可能,都這樣了你們猶豫不決,那你們就等著藤殺發作吧”

司藤坐在迴廊“既然和懸劍有這些恩怨,那懸門的人最好給我找著線索出來,我倒要當面好好問問你,當年到底都做了哪些上不得檯面的事兒。”

司蔓是聽到司藤說完話才出聲的“姐姐,她是她,你是你,何必呢?找到了又能如何?若他還是死不悔改呢?”

“自然是合體”司藤想做回完完整整的她自己。

白金直播,瓦房過來搗亂,白金也不生氣,白金本來已經把瓦房哄走了,又叫了回來“你想不想聽故事,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瓦房搖搖頭“師傅說你是個大忽悠”

白金拿著手裡的扇子敲了敲瓦房的頭“我不忽悠小孩兒,你師父不教你好,我給講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西南邊陲密林深處,有一個刈族,非常恐怖的刈族,它的人瘦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