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大漢率先開口,大喝一聲試圖透過氣勢讓呂凌帆認慫。

“臭小子,你口氣倒是不小。”刀疤臉冷笑一聲,他並不相信呂凌帆有什麼實力能夠對付他們四個人,“既然你這麼想管閒事,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著,刀疤臉一揮手,他的三個兄弟立刻開始行動。

其中兩人仍然控制著滿面淚痕的老嫂子,而另一個人則堵住了出口,防止呂凌帆逃跑。

老嫂子見狀,心中更是焦急。

她雖然不知道呂凌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本能地想要保護這個年輕的孩子。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上的淤青和疼痛讓她無法動彈。

“各位大人,我求求你們,放過這個孩子吧。”老嫂子用哭腔說道,“他年紀輕輕,不懂事,只是聽到動靜擔心我才進來的。我保證他不會報官的,只要你們放過他,我願意把地契田產都交給你們。”

然而,這些惡霸並不會因為老嫂子的哀求而心軟。他們冷笑一聲,開始逼近呂凌帆。

呂凌帆冷眼掃視著這四個惡霸,垂下眼簾,冷冷地說道:“既然是好人,那外屋的狼藉景象怎麼解釋?況且,上門催債也沒有把人毒打一頓的道理。我雖年幼,但也知道這種行徑是流氓土匪所為。”

“況且你既喚我一聲侄子,天下又有哪個侄子會忍心看親友飽受摧殘而不插手的?我不管事情的來由,這四個徒有其表的傢伙今日若是不付出代價就想離開,是我萬不能答應的。”

聽到呂凌帆的話,四個惡霸都愣住了。他們本來還以為有機會放呂凌帆一條生路,但現在看來,這小子並不想就此罷休。

“小鬼,你放肆!”其中一個惡霸大喝一聲,想要用氣勢壓倒呂凌帆。

呂凌帆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他看著這四個惡霸,彷彿在看一群跳樑小醜。他身後的傢伙眼神兇狠,死死地盯著他,但呂凌帆卻毫不在意。

刀疤臉右側的一人忽然眼前一亮,他認出了呂凌帆。

他竊竊私語地對刀疤臉說:“大哥,這小子好像是之前在辯論大會上駁斥城主親侄的少年。”

刀疤臉遲疑了一下,淡淡地問道:“那日我們四兄弟只有你去看了盛會,你可確認這小子就是他?”

那人肯定地回答:“應該是的,那日我坐在前列,對臺上的一切觀察得一清二楚。這小子太過狂悖,所以我印象深刻。年輕一輩中稱得上眉清目秀,想來就是此人。”

聽到這些讚揚,呂凌帆嘴角一撇,心中倒是有些意外和喜悅。他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給自己博來了一個不錯的名聲。

然而,刀疤臉卻只是冷冷一笑,氣度比方才更加不屑。他說:“那又如何,最終辯論大會的魁首不還是被常嘉嘉奪去。想來此人的舉動已經惹怒了城主,我們今日了結了此子也算為大人排憂解難。就算日後查到此處,感念在我們幾人為他著想,大概也會既往不咎,免去罪名。”

說到這裡,刀疤臉死死地盯著呂凌帆,彷彿他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接著說:“這麼說來,今日也要感謝你這傢伙為我們殺人提供了理由。既然如此,你的好意我們自不會浪費遺忘。給我關門!”

聽到這裡,老嫂子心涼了一大截。

她看著呂凌帆,心中滿是絕望。

她本來想著呂凌帆若是開竅大可以外出報官,就算不報,至少也能避免一個無辜人牽扯入局。但現在看來,單憑呂凌帆方才的口氣,他們二人今晚誰都活不了了。

老嫂子心中愧疚,故而不敢直視呂凌帆的眼睛。

她思緒萬千,心想呂凌帆今晚來到此地,一定是因為自己還沒將兩日的酬勞補全。在這個動盪的時局中,每個人都自顧不暇,誰又能在意他們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