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快意被華靇收回後,飛劍梟首這才“一瘸一拐”地飛回呂凌帆身旁。

華靇明顯察覺到呂凌帆身體的變化,立即貼手為他診脈。

診完脈後,他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經過十日泉水調養,你體內先前的舊疾均已痊癒。今日不光境界提升,經歷過夢境磨礪後功法也大有長進。”

呂凌帆朝著華靇重重鞠躬行禮:“凌帆的進步全是仰仗華靇前輩!如今性命得救也得感謝您!請容我最真誠地喊上一聲——”說著,他清了清嗓子鄭重地喊道:“姑父!”

華靇滿意地點點頭連說了三個“好”字。

“今日我欲再傳你一秘寶作為你我暫時分別的禮物。此秘寶可讓你迅速成長並在許多關鍵時刻有妙用你可千萬要重視!”他鄭重其事地說道。

呂凌帆心中早已充滿期待,只見華靇從懷中取出一雙黑色虎頭棉布靴,解釋道:“別看此靴模樣普通,甚至有些破舊,其功用卻十分強大。穿上此靴,可助你隱匿氣息、肉體隱身半炷香時間。只要對手不是境界太高,很難察覺到你的存在。”

呂凌帆皺眉道:“此物……有何用處?”

華靇把靴子遞給呂凌帆:“這可太有用了!此靴名為‘踏燕’,是我年輕時常常使用的好物,至今都沒有太多磨損。穿上‘踏燕靴’,可助你在逃亡中脫身,在偷盜時隱匿,甚至在偷看良家姑娘洗澡時也能得逞……”

“打住!打住!”呂凌帆連忙叫停,生怕華靇後面會說出更加粗鄙之語。

“嗯……看來的確是一大利器,日後我飛簷走壁便能像您一樣瀟灑了。”呂凌帆說道。

“對了,華靇前輩,那關於我父母的情報,您是否有了準確答案?”呂凌帆急切地問道。

華靇默默點頭,說道:“經過我多日佔卜測算,他們二人目前似乎受到軟禁,但並無性命之憂,這一點你大可放心。至於具體方位,我的精神力量只能查探到他們二人身處西方。當我想再探查詳細些時,意識竟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強大結界阻隔,於是便沒了下文。”

“軟禁?莫不是我那二叔所為?哼,想當初我就聽說此人野心勃勃,是我父親爭奪皇位路上最有力的競爭者。他內心狠毒,常常以奸計為父親下絆子。”呂凌帆眉頭緊皺。

“可您說他們地處西方,等等!莫不是他們被囚禁在已經淪陷了的淵淵大陸上?那可是怨流軍的地盤,為何說沒有生命危險呢?若是強大如您也無法探查究竟,其境界勢必通天。難道是翁勳從中作梗干擾您的推算?或者是他手下那些強有力的追隨者,例如那給我下咒的鬼道人……莫非二叔與翁勳勾結?”呂凌帆瞬間陷入瘋狂,雙眼赤紅,心緒難安。

華靇拍了拍呂凌帆的後背,安慰道:“放心好了,我說過,他們二人目前沒有丁點性命之憂,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你若想繼續深入調查,也至少要把自身力量再提高些,屆時才有入局的資本。若是你能撮合我與怡曲,成就美滿姻緣,我便願意放棄這天下最自由之身,以你姑父的身份入局,共同探索最終的秘密。”

呂凌帆聞言,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他點了點頭,對華靇說道:“前輩說得對,我現在勢單力薄,空想無益。但總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地殺回觀靈大陸,與那些曾經算計我父母的傢伙算清總賬。此外,我還要親口向二叔問個明白!”

說完,呂凌帆正式告別了華靇,收下了踏燕靴和地字號下品寶甲。

他將鐵匠鋪內的一切收拾妥當,平復了心情,騎上白罡,準備返程。

再過一個半月就是新年正旦了,齊枳和點點、小海還在駿採郡等著他一起慶賀新年呢。

呂凌帆心中盤算著:滄熒大陸北部共有三州之地,他隨齊枳初入滄熒秘林擊敗蛇獸、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