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驕傲的向呂凌帆介紹道:“這是冰兒妹妹,我那小舅子祖墳冒青煙尋到的極好女子,如今與他在煙雨樓中共事。”他又指向呂凌帆,說:這位是呂凌帆,我帶來的客人。”

冰兒仔細端詳呂凌帆,點了點頭。

“夫君今日外出了,他被派去調查一起宗門秘辛,所以今日由我來替呂公子答疑解惑。”

呂凌帆清了清嗓子,試探性問道:“那個,諮詢的費用方面?”

冰兒兩眼眯縫成一條線,甜甜笑道:“夫君曾囑咐過我,若是姐夫至此,無論帶了誰來,都可以免費詢問。只要公子所求,不是什麼天機大秘,自然都可以免費。”

“果真如此,真是太好了,老徐你果然沒坑我!”呂凌帆大喜,一臉興奮道。

“哼哼,我徐飛怎麼說好歹也是一城縣令,是府衙一把手,當然是言出必行。你能不能在姑娘面前收斂收斂你那財迷樣子,丟人。”

呂凌帆不忘譏諷補刀:“是是是,我丟人,您多體面啊。要我說,您這個府衙一把手就差別人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

“你!你別胡說!”徐飛老臉頓時漲紅,有些氣惱。

面對二人的調侃,冰兒只當是看熱鬧。

呂凌帆很快恢復常態,他想起了一路上的重重遭遇,再次望向冰兒時,眼神中已是滿滿的冷漠。

“我今日想得到的答案是,霓城前幾日慘死的前繁湘郡郡守崔信郢是被誰殺害的?暗地裡一直想要置我於死地之人是不是吳侯月?還有,若真是他吳侯月,究竟還有誰參與其中也想要殺死我?我分明能清楚感覺到,想要謀害我的人絕對不止來自於一方勢力。”

冰兒神秘一笑:“客人,你這已經算是是三個問題了哦。”

呂凌帆絲毫不在意,他如今手握三千萬靈金鉅款,估計能把這座樓閣買下,又怎會心疼兩個問題的錢呢?

“無妨的,多兩個便多兩個,我只要問題的準確答案,越快越好。”

冰兒眨了眨眼睛,托腮道:“公子莫急,聽我說完。大人早就預測過呂公子到來的這一日,介於你的身份,我倒是不介意代表大人多送你兩個答案,權當煙雨樓與公子提前交好了。”

此言一出,這下不光是呂凌帆愣住了,連徐飛都震驚傻愣,心想這呂凌帆什麼來頭,竟能讓煙雨樓這龐然大物主動與其交好,會不會是冰兒在開玩笑。

“介於我的……身份?還請麻煩冰兒姑娘言明。”

冰兒俏皮笑笑,指了指呂凌帆胸前懸掛的鎮祟玉佩。

“不必隱瞞了,在煙雨樓內,所有人的資訊都是透明的,你說對嗎,觀靈國正統儲君呂凌帆?”

呂凌帆身子一僵,心中豁然開朗。

他終於放棄了那些隱瞞的小心思,逐漸對煙雨樓崇拜起來,果然號稱網羅天下秘聞,他自以為隱藏出色,沒想到在很早前就被大人物預料到來到此地的一天。

“觀靈國——正統——儲君?!是你呂凌帆?”

徐飛當場石化,嘴巴張到了此生最大的程度。

他此刻的狀態比痛揍吳歆羽屍體時還要癲狂,不顧形象地上躥下跳起來。

“呂凌帆你丫的當時在地下竟然沒吹牛,你果真能當皇帝?”

呂凌帆點頭預設,從南崖古鎮出逃後,一路相伴的鎮祟玉佩被許多父母故人認出,他第一次知曉自己身世,還是蘇妤親口描述。

漸漸的,他明晰了師公呂昭黎為何不願讓他的身份重現世間,這種隱姓埋名,正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

為了陪伴自己,師公不惜讓自己的親孫兒留在惘都做傀儡人質,受到操控。

可事到如今,呂凌帆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知曉的小娃娃,他如今已經下定決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