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啊,它就像那滔滔江水,嘩啦啦地往前衝。

一眨眼,咱們的小江流就成了個十八歲的大小夥子。

那叫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走起路來都帶風,簡直是法明大佬的心尖尖,寶貝疙瘩。

法明大佬一看,嘿,這小子有慧根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咔嚓一剪刀。

給他剃了個光頭,還整了個法名,響噹噹的叫“玄奘”。

就跟手機換了個最新款的炫酷外殼一樣,雖然外表變了,但核心更強大了!

還整了個轟轟烈烈的摩頂受戒儀式,意味著玄奘從此踏上了修行之路,前方是妖魔鬼怪還是金山銀山,都得靠他自己闖了!

話說有一天,暮春的陽光那個明媚啊,照得松樹林都閃閃發光。

寺裡的僧人們就像一群悠閒的老大爺,穿著袈裟,搖著扇子,聚在大樹底下,那叫一個愜意。

他們講經論道,參禪悟佛,一個個說得口若懸河,跟開辯論會一樣,就差沒擺上小板凳,嗑起瓜子兒了。

這時候,玄奘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逮著個正啃著雞腿的和尚就問:

“師兄啊,你說這佛法到底是個啥玩意兒?能不能讓我這榆木腦袋也開竅一下?”

那和尚聞言愣住了,雞腿都掉地上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那和尚著急之下,索性破罐破摔,相互揭短,指著玄奘的鼻子就懟:

“你個小兔崽子,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爹媽長啥樣兒都不知道,還在這兒瞎咧咧,真是豈有此理!

你知不知道,你可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這話一出,就像一把無形的箭,嗖的一下,直插玄奘的心窩子,疼得他臉色一白。

心裡頭那個翻江倒海,跟吃了個五味雜陳的大拼盤一樣,啥滋味都有,酸甜苦辣鹹,樣樣俱全。

他心想:“我嘞個去,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天生的小和尚呢,居然還有故事?

這得是多大的瓜啊!”

玄奘心裡頭那個苦啊,苦得他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抹著眼淚,一溜煙兒跑回了寺裡,跪在師父法明和尚面前,可憐兮兮地求師父揭秘他的身世。

法明和尚一看,哎,這孩子真是惹人疼,嘆了口氣,就跟那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奈又心疼:

“孩子啊,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那好吧,你就跟為師來。”

說完,他嗖嗖嗖幾下就爬上了房梁,取下一個精緻得跟寶藏盒似的小匣子。

那匣子一開啟,裡面躺著一張血書和一件汗衫。

玄奘接過血書,一字一句地讀著。

他讀著讀著,眼淚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

讀完血書,玄奘“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面地說:

“師父啊,我父母之仇未報,我哪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十八年了,我一直像個瞎子一樣,摸不清自己的來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還有母親。

如果不是師父您救我,撫養我長大,我哪有今天的成就?

請允許我去找母親,等我找到了,我一定回來,頭頂香盆,重建寺院,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

法明和尚聽著,點了點頭,嚴肅又慈祥地說:

“孩子啊,你要去找母親,就帶著這張血書和這件汗衫。

就說是為了化緣,直接去江州的私衙。

這樣,你才有機會見到你的母親,解開你心中的謎團。”

說完,他就像個送行的老父親一樣,把玄奘送上了尋找母親的征途,眼裡滿是對孩子的期盼和祝福。

玄奘遵從師父的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