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師弟,希望你想好了再說。”

裴真目光轉向旁邊不遠的男子,沉聲開口說道。

他這些天受到藍羽仙城古越真人的邀請,一直在商談來此的目的,所以忽視了師弟師妹的情況。

今天他回來,便聽到一些關於沈師弟的一點兒傳聞,來不及確認就匆忙找過來。

“裴師兄,我”

沈師弟眼神閃爍,不敢看裴真的目光,其實剛才發現裴真等人找過來,他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混賬東西!”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該死該死,你是在敗壞烈陽宗的名聲,作為七大聖地之一的烈陽宗修士,你強擄煉氣期女修?!”

裴真看著沈清的反應,內心最後一點兒期望也消失不見。

不過幸好他發現的及時,沒讓沈清鑄成大錯。

“拿來!”

裴真大罵兩句後,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他失望的看著沈清,伸手冷冷的說道。

“嗯?”

“裴師兄你,我好吧!”

沈清滿臉羞憤,尤其看到眾多同門師兄弟複雜的看著這邊,他眼神掙扎片刻,抬手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獸皮遞過去。

他清楚裴真在要什麼,那名煉氣女修是隱爐之體,是一位極佳的修行鼎爐,他能看出來,裴真自然也能看出來。

他之所以冒險,是因為烈陽宗十年一度的內門弟子大比就要開始了,如果名次位列前茅,不僅宗門會有大量賞賜,說不定還能拜師元嬰真君。

築基中期的實力在外面還算不錯,可是在烈陽宗裡面,那就不算什麼了,如果沈清想要出頭,最起碼也得將修為提升到築基後期。

“經受不住誘惑,走捷徑無傷大雅,只要你能把控得住。”

裴真快速打量一番獸皮上的東西,眼神變得更加冷了三分,果然跟其想的一模一樣,他抬頭看著蹲在地上的沈清,寒聲道:“可是你就靠這粗淺的合歡秘法?那女修才煉氣五層,就算你將她吸乾,採補至死,也提升不了多少修為。”

“所以說你打算一直幹,一直強擄低階煉氣女修採補,直到你進階築基後期?那樣你跟邪修又有何異?!”

“不是的!”蹲在地上的沈清第一次抬起頭,他嘴唇顫抖,低聲解釋:“我沒想那麼做裴師兄,我命人將那女修擄過來就後悔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不是邪修!!”

“我真的很想參加大比,可是現在的我連第一輪都過不了嗚嗚嗚。”

沈清蹲在地上,抱著雙腿低聲抽泣起來,很難想象,一位築基真修能哭的這麼傷心,還哭的這麼娘娘腔。

“唉。”

裴真見此,嘴裡輕嘆一聲。

其他烈陽宗修士面容也變得極其複雜起來,這個節點還在宗門外邊,而不是在宗門內準備參加大比的,他們混的都不咋地。

另一邊。

辛猛依靠著商鋪的大門,早在裴真開始質問沈清的時候,他就過來將商鋪關了起來,並施加了隔音結界。

“辛前輩,如果我妹妹真的沒有性命之憂,我會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

花芝和武思思站在辛猛左側,其中花芝眼中散去了擔憂,反而多了一抹古怪。

白晴鈺站在辛猛右手邊,靜靜的打量著對面的一眾烈陽宗修士,並未開口說話。

“嗯。”

辛猛簡單應了一聲。

對面的裴真剛好看過來,只見其臉上苦笑一下,輕聲道:“辛道友,讓你看笑話了,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妥善處理的。”

“我們走。”

裴真說完朝辛猛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