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一拐彎兒,

吳妮妮正坐在地上啃李子吃呢,

她剛剛發現一杯靈泉水,

咕嘟的一下子都給喝了,好補充一下自己體力。

就是盛靈泉水的那個小水杯,藍窪窪的挺好看,有點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過。

現在,她得再啃點李子充飢。

“妮妮?”

拐彎後,

祁隊長一眼就看到了小娃娃,

此時,

他看到小娃娃正在水靈靈的啃水果吃,腮幫子鼓鼓的,像條發腮的小金魚一樣……

他心頭緊繃的那根防線一下子鬆了下來,剛才嚇死他了。

這麼可愛的娃娃,可不能出事。

吳妮妮抬頭,假裝剛剛看到祁隊長的模樣,她揚揚小手:

“伯伯,吃李子嗎?”

祁隊長上前,不容他拒絕,一把抱起她:

“你呀,不能亂跑,這裡太危險,知道嗎?”

吳妮妮點點頭,

手上被李子的汁液沾染,她看了眼祁隊長的便服,直接在衣服上蹭了蹭小手。

祁隊長:“……”

這周同志寵女兒真是寵得沒邊了。

要是他自家小子也這樣埋汰他,他早揍了他兒子八百回了。

抱著妮妮往回走,祁隊長問:

“那獵……那人走了嗎?”

“剛剛走了,帶著壁虎一起走了。”吳妮妮指指房頂,但願壁虎早跑了。

結果又發現房頂上趴著一隻壁虎,

不知道是不是原來那隻?

壁虎扭頭,就發現了地道里的人。

又是你看我,我看你,

大眼瞪小眼,

祁隊長:“不是一起走了嗎?”

怎麼還在?

吳妮妮淡定的指指頭頂的壁虎:

“不是它,那人的壁虎頭上有一顆硃砂痣。”

她很正經的胡說八道。

壁虎:“……”

老子就是剛才那隻,

對了,你頭頂才有硃砂痣。

能長硃砂痣的壁虎都死絕了,輾粉都做了處女的守宮砂了。

它還要好好活著,留下子孫萬袋呢……

不接受詛咒,老子走了,

壁虎很快溜進牆縫兒,不見了蹤影。

祁隊長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噢。”

有能力的人,都有怪癖,

養壁虎算個啥,他理解。

一大一小拐過彎兒,

吳妮妮發現那人還在嘶裡底裡的嚎啕大哭著,

離得越近,耳朵越被震得慌,

她耳朵被震得轟轟發出迴響,但她知道,那人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所以,她理解。

“伯伯,他為啥哭啊?”吳妮妮撲靈撲靈的大眼睛,看著那個柺子抱頭在地上哭得簡直不能自已。

祁隊長抿嘴,低沉道:“不知道。”

突然間,

也許被這道清靈的奶音感染,也許被祁隊長的不知道所激發,

他刷的一下子撤下捂臉的雙手,然後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滿臉淚水,

鬍子邋遢,

卻是一臉激憤,他指著血泊之中的周家莊村民,雙眼猩紅道:

“不知道?”

“那俺告訴你!”

“俺為什麼要殺他們!!!”

“是他們這群土匪,害了俺周家莊兩百多口人,”

“老老幼幼,上到百稀老人,下到襁褓之中的孩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