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周老二,你姐夫的二弟。”周老二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紹。

吳妮妮打量了周老二一眼,

嗯,

長得和賙濟山還真是一款,濃眉大眼的,

不過,周老二的臉上過於粗糙與滄桑,

早早的,抬頭紋都有了,法令紋也有了。

滿臉紅黑紅黑的,

面板也粗個拉碴的,

頭頂上還裹著一條破的白毛巾,毛巾又黃又黑又破,還有些汗漬,

正一臉憨笑的看著她。

身上的褂子和褲子又短又破,

一雙鞋露著十根腳趾頭。

露出來的胳膊,又黑又油又瘦又有汗漬。

難道又來搶工作?

現在吳妮妮對老周家的人警惕心更高了,

她不由後退了一步,指著周老二道:

“你想幹什麼!”

難道,換了個憨憨來搶工作。

“俺沒打什麼主意,就是想來看看大哥?”周老二拘緊的攥攥衣角,看了眼妮妮白淨的小臉,這娃娃可真好看。

他就想問問,大哥有錢娶媳婦蓋房子,為啥不幫小弟娶媳婦呢。

弄得家裡一天天雞飛狗跳的。

吳妮妮又掃了眼周老二:

“你走吧,我姐夫爹不用你看。”

省得又過來一群吃瓜群眾。

還得被人趴牆根,多不光彩。

她只想和狗蛋奶一起爬牆根,那才有成就感,喜劇感太強了。

姐夫爹?

周老二摸摸頭,這個稱呼很特別。

也聽著挺好聽的。

爹?

難道大哥真的打算把這他孩子過繼了?

這怎麼能行?

這可不是周家的孩子。

他得好好勸一勸大哥去,可不能替別人家養孩子,到頭來,養一場空。

周老二不再看妮妮一眼,大步流星的就爬到了山頂,

吳妮妮在後面緊攆,這個周老二非要去她家幹啥,家裡一天天的也不清淨。

唉,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她真是過於高估她姐夫爹了。

這就是自己貪心50塊錢,惹來的麻煩。

果然,便宜沒好事。

她暗戳戳的埋怨起了姐夫爹。

周老二一眼就看到山頂的茅屋已經大變了樣,

圍起了高大的院牆,

還有漂亮的對開的木門,雖然沒有他家裡的青磚瓦房漂亮,但這院牆不錯了。

野狼嶺就沒有幾家有院牆的,一般都是柴火壘起來的院子,

前些日子,他也遠遠的看過,

但沒有近前看得心情受到波及。

他推門進去,

就看到了漂亮的廂房,

不過,也沒有家裡的漂亮。

進院,他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在院子裡忙碌拾掇,

他縮了縮腳,想了想,又進來了,這是大哥家,又不是這女人家,他憑啥不能進來。

“你誰!”

今天傍晚,

吳月下工回來,在鍋裡熱著粥,蒸著饅頭。

灶膛裡已經放好了柴火,

讓賙濟山在屋裡幫著聞著味看鍋,還估摸著時間,乾糧蒸好了喊她。

她便出來打掃一下院子,又洗了幾件衣服,

剛剛把衣服晾在院子裡的繩子上,就看到了有個男人突然闖進了她家。

所以,吳月敵意很大。

很快,吳妮妮也衝進了家裡,

她不想周老二發現她身上的異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