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的?

吳妮妮第一個反應,就是愣了,

嗖,

咋回事?

一個女的?

消毒水味道?

三十多歲?

長得挺好看……

吳妮妮在心裡對這樣的一個人,進行了全方位具體的猜測。

這人八成是醫護人員吧,

這就好下手查了。

但是具體特徵沒有,她也不好找去一個個排查,畢竟她是一個小娃娃。

“再說說,她長什麼樣子?”

“比如臉上長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比如,比如他戴著什麼顯眼的裝飾?”

“再比如髮型是啥樣的?”

“……總之你說詳細一點兒。”

張二驢一聽這大俠對女同志感興趣……看樣子,他一會兒描述的女同志是越詳細越好,嘖嘖,他心下道: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體的動物,

是個男人就逃脫不了對美女的愛好。

一會兒他說得好,他頭頂的尿壺是不是就能摘下來了?

於是,

張二驢懷揣著摘下頭頂尿壺的喜悅心情,搓搓手,笑嘻嘻道:

“好漢,幫俺把尿壺摘下來吧,”

“俺具體給你說說那個漂亮的女同志。”

吳妮妮聽到張二驢妄圖邀功摘尿壺,瞟了他頭頂的夜壺一眼,

想屁吃呢。

於是,

啪,

她催動異能,用水繩子給了他一個超級大的大比鬥!

咣的一聲,

張二驢被大比鬥打倒在地,

他頭頂的夜壺,還咣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夜壺的波音吼功震得張二驢腦瓜子嗡嗡嗡直轉,

耳朵裡也是嘩嘩嘩的響,

像敲鑼,像是震鼓,

嗡嗡嗡的,

快將他耳膜給震破了……

他感覺眼前一片金星亂轉,伸手,卻是一粒金星也夠不到。

張二驢迅速恢復卑微的心態,不敢再妄圖要求了,趕緊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討好道:

“好漢,俺錯了,俺說,俺說。”

“俺戴著夜壺挺好,不怕冷,省了買帽子錢。”

“還挺有特色。”

吳妮妮吐了口氣。

收回異能,嫌棄的看了眼張二驢,

真特麼的猥瑣。

加猥褻。

吳妮妮強勢道:“說!”

張二驢趕緊說,就差當蛔蟲鑽人家女同志肚子裡打量了:

“好漢,好漢,俺說,俺肯定好好說,你別再打俺了,再打,俺感覺腦袋都快爆廢了。”

“那個,女的,俺想起來了,”

“臉挺白,一雙眼睛有些向外鼓,像那種鼓出來的魚眼,但人家長得好看。”

“鼻子有些塌,腦門挺突出。”

“嘴巴有些往外突,像點齙牙。”

“眉毛修了。”

“修的像彎彎的柳葉一樣。”

“梳著兩個麻花辮子。麻花辮子上,還綁著兩個粉色荷葉邊的線織花,挺好看,俺沒見村裡的姑娘這樣綁過,”

“這粉荷邊的辮子花襯得那姑娘臉色又粉又嫩,看一眼,都招人稀罕。”

“她身高一米五,”

“屁股扁,腰細。”

“穿著小皮鞋。”

“白襯衣,軍綠色的褲子,蹬著一雙方口的小皮鞋。”

“揹著一個軍綠色的挎包,上面還繡著一枚紅色五角星。”

“戴著一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