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賊子,竟然想走,做夢。”

黛眉一聽金紹遠的話,千嬌百媚的臉上浮起冷笑:“好一個護主的奴才,你問問你家主子,我們家主子是真的想傷他嗎?只過開個玩笑罷了,如果想傷他,他還有命在嗎?”

“他是何人?”鳳冽疑惑的問,一旁的金紹遠恨恨的開口:“七夜,”這可惡的傢伙竟然騙了他。

“七夜?黑街流氓七夜嗎?”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有流氓的架勢,只是一眼,一個俊美文弱的少年,南宮月和鳳冽互視一眼,望著這小小的少年,身高最多到他們的肩膀,可那周身的氣勢倒是淡泊冷然的,好似世間所以事都不在他眼內,這架勢倒和宮內的那位有些像,這兩個男人同時想著,不過眼前的可是一個俊俏的公子。

“是啊,他可糊弄住我了。”金紹遠譏諷的開口,一想到這小子竟然敢糊弄他,那臉色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鳳冽和南宮月唇角浮起玩味的笑,能讓金紹遠吃癟,他們很開心,倒覺得這少年不錯,長相俊美,舉手投足儒雅可人,全不似傳言的那般兇惡。

柳柳不說話,冷瞪著金紹遠,那眸子幽幽的閃爍著凌寒,不怒而威,和風邪有的一拼,金紹遠雖然驚歎,可惜身形未動,他又不是被嚇大的。

忽然風邪冷聲開口:“紹遠,不得無禮,剛才七夜公子救了我一命。”

金紹遠有些難以置信,這小子何時救了主子,他怎麼不知道?臉上閃過疑惑,卻已經讓過一邊去,柳柳抬腳準備走,卻被風邪伸出的大掌拽到身前。

“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要謝謝你和這位黛眉姑娘。”

柳柳掙扎了起來,一伸手準備擊掉風邪的玉手,那手漂亮得就像雕刻出來的,精美無比,和她的手一比真是天差地別,,一大一小。

“放開我,我還有事呢?”

“什麼事?佈施那些乞丐嗎?不如我們兩處合作一處好了,這樣也是名副其實,是由皇上下旨布粥的。”一向冷傲的風邪,難得對一個人如此友善,南宮月和鳳冽不由對眼前的小子有些刮目相看了,問題是他好像還不願意理他們這些人。

“你,給我放手。”因為風邪已有警覺,柳柳根本偷襲不到,兩個人竟過起招來,落在旁人的眼裡,竟好像在嬉戲,柳柳整個人困在風邪的懷裡,雙手反剪著,她腳下用力,狠踩在風邪的大腳上,風邪一下子疼得皺起好看的眉,手卻沒有放開,依舊緊抓住柳柳。

他身上好聞的香草的味道混合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魅香,直往她的鼻尖鑽,使得她越發的氣惱。

“好了,我跟你們去,你放開手。”柳柳狠聲的開,這次算她倒黴,竟然遇到他,不過此時的他哪裡還像一個皇帝,分明是一個無賴,或者他在算計著什麼?柳柳不動聲色的猜疑著。

“好。”風邪爽快的應聲,一隻手鬆開,另一隻手依舊拽著她,一張俊美臉微側,對著他低語:“既然你救了我,我請你去望月樓品茶。”

原來,他只是想請柳柳去西郊的望月樓,眼看著自己一時間鬥不過他,柳柳只得無奈的嘆息:“好吧。”

望月樓建在西郊河畔,憑湖而立,畫樑雕棟,古香古色,品茶的人絡繹不絕,更多的是品一份名氣。

天高氣爽,碧潭清波,風起,蕩起波光粼粼。

茶樓裡客人很多,他們幾個人往樓前一站,瞬間便成了整座茶樓的焦點,男人俊美,女人嫵媚,不時有議論聲傳進耳朵裡:“這些是什麼人啊?”

“金大人?”

“炎親王?”

在有人說出這兩個人時,茶樓一下子陷入了寂靜,這些皇親國戚,豈是他們可以議論的,搞不好便會給自己惹來殺生之禍,眾人趕緊低下頭來品茶,只有那些待字閨中的小姐,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