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拉著柳柳的手,笑意盈盈的問:“柳兒最近有沒有什麼不想吃的東西?或者有想吐的感覺,還有總是嗜睡呢?”她越說越開心,整張臉都閃著光輝。

柳柳搖頭,她不知道太后問她這些幹什麼,見她一直盯著自個的肚子,再聯想著這些奇怪的問話,臉色不禁有些緋紅,再加上幾分羞怒,趕緊搖頭:“母后想多了,什麼動靜都沒有,您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啊?“太后張大嘴,顯然很失望,而且備受打擊,皇兒到現在連一男半女都沒有,怎不叫她這個做母后的心急呢,以前有個張修儀,呆在後宮足足兩年了,也沒有懷孿,後來一查竟然身體孱弱無法受孕,所以才選秀,好為皇室涎下血脈,可是眼下皇上只寵幸了淑妃,德妃,還有柳兒,如果柳兒能懷孕,那就是太子,柳家可就算光宗耀祖了。

太后娘娘聽了柳兒的話,一番失望的搖頭嘆氣,好半天才心不足意不足的起身回自個的慈寧宮去了。

柳柳等到太后娘娘一走,慵懶的歪靠到鳳榻上,想著太后娘娘的剛才的話,不禁有些好笑,她和鳳邪只不過是下媚藥那天晚上呆在一起了,難道真的有那麼準嗎?不禁好笑著,腦門兒一皺,想出一個主意來,今天晚上,她要金佳麗原形畢露。

翠兒和彩霞見娘娘先是不高興,這會子又高興起來,奇怪的望著她,柳柳招手喚過翠兒,吩咐她準備幾樣東西,翠兒領命,心裡暗自嘀咕,娘娘要那些奇怪的東西幹什麼?雖然好奇,還有些自知之明,主子絕對不可能告訴她的。

漫長的白天總算過去了,黑夜襲上來,柳柳的的每一個毛細管都活躍起來,她要為巧兒,還有江成報仇,至於小云的死,那是她自找的,在狼。謀生,就要做好隨時被吞滅掉的危險。

今夜無月,漆黑一片,正適合一些詭異的事情,看來老天也在幫她,柳柳心內冷哼,掉頭掃向一邊的翠兒。

“讓小安子去請皇上,就說本宮要請他看一齣戲。”

“看戲?”翠兒望著自個主子那陰森森的神情,像極了暗夜中的鬼使修羅,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齒,使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過仍有些好奇,這大黑夜的看什麼戲啊,不過既然主子說了,她只管照辦就是了,飛快的步出寢宮的大門,吩咐了太監小安子,立刻去請皇上,娘娘請皇上看一出好戲,小安子不敢怠慢,飛奔而去。

鳳邪本來歪斜在床榻上看手裡的奏摺,青山出現了賊匪,數目眾多,經常攔劫山下過路的行人,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打著前朝舊部的名義,手下網羅的人越來越多,所以地方上的官員上了摺子,說他們攻了幾次沒有攻下來,那青山地形險峻,山谷陡峭,層層疊疊有人把守著,易守難攻,根本打不下來,鳳邪看著,臉色冷凝著,思慮對策,卻見到小玩子走進上書房來。

“皇上,皇后娘娘派小太監過來請皇上過去一趟,說請皇上看一齣戲。

“看戲?”鳳邪挑眉,壑智的目光閃過銳利之氣,這擺明了是皇后想搞什麼名堂,她不是那種無事會請他過去的女人,不過對於她能派人來請他,心裡還是有點高興的,但願他們的關係因此而和諧起來,鳳邪一想到這,扔下手裡的奏摺,閃身出了上書房,往未央宮而來。

夜色中,霧氣繚繞,村影斑駁婆娑,一陣風吹過,只聽得幾聲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在廣陽宮的一角,幾個黑色的影子不時的晃動著,隱下去,一點聲響也沒有。

鳳邪並沒有依著柳柳的話蹲下身子,只是直直的斜依著一顆粗壯的村幹雙手抱拳立在哪裡,好在天色昏暗,根本沒人看得清他的影子,他大概能猜到這女人想幹什麼了?沒想到一個皇后娘娘,連這種三教九流的主意都用上了,她可真夠特別的,專門叫人去請他過來看她演戲,如果真能找出金佳麗謀殺皇后娘娘的證據,他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