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日影領命走下去把步香茵抓起來,並親自看管著,點了她的穴,防止她自殺,或者再做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二天一早,大家便得了訊息,步香茵竟然想在風府的最大一口水井裡下毒,認證物證俱在,容不得她抵賴,可是步香茵還想仗著旁邊那個男人的疼寵求得自己的一線生機,楚楚可憐的開口。

“夫君,我是被冤枉的,求夫君給我做主。”

鳳邪一聽她的話,不由譏諷的笑起來,眼眸裡是嗜殺的血腥,身形一移,泰山罩頂之雄勢,冷然的立於她的面前,雙手一伸掐上她的死穴,冷硬的開口:“說,這一切是不是花無幽讓你做的,你到底是誰?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他笑,如立於天地間的抵住,神鬼懼怕,而她還妄想這個男人會對她有一點點的動情,怎麼可能,這樣的男人只怕窮其一生也不會愛上她的,銀牙一咬,迎上鳳邪的幽瞳。

“既然知道了,要殺要剮隨便。”

她想硬氣一點的,可不曾想這個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揚卸了她的一頭手臂,她聽到自己的一根手骨碎裂的聲音,然後便是鑽心的疼痛,再也忍不住發出殺豬似的尖叫,痛苦的哀嚎,一則疼痛,二則希望這正廳裡有人能同情自己,可是她淚眼朦朧的掃一圈後,才認清,這整個風府裡,從主人到客人,這些人都是狠角色,人命在他們眼裡如浮介一樣,所以自己根本就是找死,求了也沒用,步香茵認清這個事實,又恨又痛,涕淚交橫,一張明淨的小臉說不出的狼狽。

“你是本來就長這樣呢?還是易容的?為什麼看不出任何端倪呢?”柳柳清冷的貼近步香茵的臉蛋望了半日,奇怪的開口,完全無視步香茵的痛苦,眼見步香茵沒有回答她的話,纖細的手指一伸,壓上步香茵的骨裂處,疼得她尖叫,抖索著回話。

“我說,其實我是易容的,易容後臉上塗了一層護顏丹,使得易過的容和真的沒什麼兩樣。”

“喔,”柳柳得到想要的答案,總算放過這個叫步香茵的女子,原來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啊,而是易過的容,這護顏丹倒是個好東西,不知是哪個藥王高手發明出來的,不過天下之大,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這也不足為奇,柳柳剛走過一邊,正廳陡的響起冷硬的聲音。

“花無幽,竟敢派人到萬風家莊來下毒,太可惡了,我風九和你勢不兩立,”風九憤怒的重重一錘身邊的案几,鐵青著臉色吩咐下人:“來啊,把這個女人給我拉下去斬了,挫骨揚灰。”

步香茵一聽到風九的話,臉色蒼白,身子禁不住晃了幾晃,搖了搖頭,傳聞風九憐香惜玉,原來只是表面,私下來他同樣的嗜血暴戾,今天是她倒黴,栽在他們手裡了,只好認命了。

步香茵眼一閃,聽任那些風府的下人把她拽下去,她的武功已經被人廢了,此時根本就是一個廢物,所以逃脫是指望不了的。

正廳上的人看著下人把步香茵拉了下去,多日來的陰驁一掃而光,幸好早點識破這女人的真面貌,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茶毒呢,就在大家鬆了口氣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子外面響起了驚叫聲,廳內的幾道身影同時閃身出去。

沒想到竟然是白衣飄飄的南宮月把人給擄走了,風九一看,揮手示意手下追出去,鳳邪一揚手阻止風九的動作:“算了,廢人一個,他要就送給他吧,省得一直和我們糾纏不休的。”

鳳邪說完,一雙琉璃星目別有用意的望向旁邊的柳柳,柳柳只當沒看見,既然這步香茵被處置了,她也該回逍遙島去了,至於花無幽和鳳邪之間的爭鬥,那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她就不需要摻與進去了,不管是誰勝了誰敗了,都是他們命裡的一劫,用不著她在裡面攪和了。

柳柳掉轉身走出正廳,想到南宮月竟然把那個步香茵擄走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