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裡有一件事需要你過目一下。”

一名女僕攔住了明菜,將一份報紙遞給了明菜。

上面正是幾起接連發生的離奇死亡事件。

“調查了嗎?”

“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些差錯。”

女僕又遞上了一份報告,上面是一隻烏鴉的身影,那隻烏鴉的眼睛盯著鏡頭,顯然已經注意到了有鏡頭在窺視他。

“這個是...惡獸嗎。”

旁邊記載著這隻惡獸曾經在龍國出現,是少數幾隻有記錄的惡獸。

明菜摸著自己的頭頂,有些頭疼。

“這可真是個不穩定因素,惡獸和我可不認識。”

也就不會給自己留什麼情面。

想到這明菜眼裡閃過一絲精芒,“要不要喊它們過來,但是它們一入場事情又會麻煩許多。”

“還是先看看這隻惡獸先生想做什麼,如果太胡作非為的話,我也只能那麼做。”

那麼死寂他會安分守己嗎?顯然不會啊,他來這就是為了破壞。

......

海上,一隻船隊正在打撈著什麼。

“老闆說的東西是在這嗎?”

“應該吧,反正我們都只是拿工資的,老闆給的座標我們就撈,撈不出來又不能怪我們。”

一夥人正沿著海岸打撈著,那個東西是什麼來著,好像是什麼古代文物,一個機械手。

......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百鬼夜行前夕,外面開始變得很熱鬧,熱鬧中又隱藏著幾份殺機。

井川組,一個男人看著眼前的燒傷男,手裡接過了那瓶試劑。

“這個真的有用嗎?”

“當然,你想當族長很久了吧,你的那個老爸佔著族長之位這麼些年沒有一點放手的跡象吧,他最近幾年還在尋找著長生的方法,還在大肆用家族的資金為自己收購著各種靈藥。”

“你覺得這還有你當上族長的日子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沒多少時間了吧,你的病好像挺嚴重的吧。”

可能是報應,井二郎的大兒子在井一郎死的那一年生了一場大病,留下了病根,還有了很嚴重的後遺症,身體一年不如一年。

“櫻輪會的手段居然這麼厲害,金暴幫和井川組拿什麼和他們打。”

這些資訊都是由櫻輪會提供的,甚至燒傷男還知道一些更隱秘的,比如井川組前任族長的死。

不過現在看來還用不到那麼多的東西,只是幾句話就把這個井二郎的大兒子井田給說成這樣了。

他爸天生反骨,怎麼他這個兒子也夠逆的啊,他們這一代是家族遺傳吧。

井田沉默不語,片刻後問道:“這瓶藥劑真的有用嗎?”

“那當然,今晚就是你們的家宴,你只需要稍微滴一點滴在酒壺裡,再以長子的身份為你的父親獻酒,一切就行了。”

“可那樣的話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事情是我做的嗎。”

“沒事,只要你滴的劑量夠少,就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發作,到時家宴上所有的族人都會向族長獻酒,誰知道是哪一位做的呢。”

聽到此處,井田的眼睛一亮,不需要揹負弒父的罵名,這才是他想要的。

雖然只是第一次見,但眼前這個男人一下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讓自己豁然開朗,想當族長簡單啊,把前面的都圖圖了不就可以了。

拍了拍燒傷男的肩膀,稱讚他不錯,連那張醜臉看起來都順眼了不少,你說你沒事幹把自己身體糟蹋成這樣幹嘛,玩行為藝術啊。

燒傷男笑了笑,想起了資訊上的一條,井田的後遺症是腦子燒糊塗了,有些輕微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