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金盤市發生了一起重大襲擊事件,經調查,罪犯是一名井川組的成員,現已被當場擊斃。”

“案件造成的損傷極其嚴重,由於慶典的舉辦,金盤市有近一半的市民集中在市中心,案發現場極其混亂,遇難人數預計會是一個很可怕的數字。”

“據不完全統計,這次案件波及人數過萬,同時也有數千只遊行的精靈被捲入這場混亂中,現在金盤市市中心的街上除了還未清理的屍體已經很難看到活人的跡象。”

“這是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殺,我會向井川組要個說法,替這上萬在災難中不幸離去的人討回公道。”

電視機上播放著今天的熱點新聞,桃助在節目上控訴著井川組,並表示為了大義,他將會與井川組拼死抗爭。

一張犯人的照片佔了一半的螢幕。

花子看著那張照片,有些失神,她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旁邊的孩子哭了起來,她抱著孩子慢慢搖著,哄著孩子,直到自己也哭了起來。

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捂著嘴,看著那張手,上面是鮮紅的血液。

慘白的膚色又白了幾分,就像是將死之人。

把頭抵在孩子頭上,孩子又突然不哭了,像是察覺到什麼,小手緊緊的拉著花子的手。

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出現。

花子像是感應到什麼人闖了進來。

將孩子放在小床上,一隻鉑金級的妖刀童子出現,作為以前明菜的女僕團,她還是有一點實力。

此刻門外的動靜在花子的耳朵裡可以說是一清二楚。

她沒有刻意去關掉電視,只是輕聲的移動著自己的位置。

同時判斷著敵人的方位,用電視身偽造出自己還在看電視的錯覺,那麼這個時候,敵人在哪個位置才能一擊斃命正在看電視的自己。

外面的腳步聲也輕輕的走著,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就是這了。”

數根尖刺從牆中紮成,聽聲辨位,直直的刺向正在放著節目的電視機,電視機直接報廢。

就在這時,花子抓住機會,妖刀童子對著尖刺發射的位置發出了幽靈斬,牆壁被劈開,牆壁的另一邊發出了砰的聲音。

不是割入血肉的聲音,是被擋住了。

果然一個鐵拳將那被分割的牆徹底擊碎。

花子趁著浩大的聲勢,將載著孩子的小床,推入了牆壁裡的一個暗間。

必須有人留在外面,如果敵人沒看見自己,那麼就會搜查房間,自己和孩子都會死 。

如果自己死了,那麼敵人就會散去,自己的孩子還有救。

至於自己活下來。

花子沒有這個想法,她剛剛吐出的那口血是她的心血,現在心死了,唯一支撐自己現在還要多活一些的是自己的孩子。

牆壁坍塌。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蒙面人,但花子看出來這個人是井川組派來的殺手。

“是來滅口了嗎。”

井川組現在已經算和金暴幫撕破臉皮了,但他們還想佔據一個道義的高低,那就是這次的事情不是井川組幹得。

和川山直接聯絡的就只有井二郎,其他人只知道井二郎派了人,卻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更不可能猜到他派的人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工。

就連井二郎的貼身侍從也只是個遞手機的,從來不過問族長打給了誰。

但還是有一些不保險,那個川山是有家人的,自己之前就是拿這個控制著川山,雖然一直都讓川山獨處時再給自己通話,但很難保他的家人有沒有偷聽到什麼,於是就派人直接去滅口。

看著殺手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