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她們帶過來吧。”

兩名女僕伸出手將莊言和紗織帶到一輛小推車上。

莊言全程都沒有反抗,自己就和一道爛泥一樣被隨意拿捏。

推著從屋子走出,沿著走廊,最後開啟大門,進入了秘境之中,那個展覽館中。

明菜輕輕拍了拍手,從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門,一層層階梯正通往最中心的密室。

“原來密室的門是在這嗎?我就說那個地方不鑽鼠洞怎麼進去。”

然後看著那臺階,莊言又想到了一點,他現在是躺在推車上的,要是從這個地方下去,那我腰不得顛廢了。

就算自己要死,那也不用這麼埋汰將死之人吧。

莊言預想中的情況沒出現,明菜在旁邊的牆壁上又按了兩下,一個傳送帶就出現了,這下倒是暢通無阻。

行走的過程中,莊言的手垂了下來,似乎在沿途做什麼標記。

中間的路,莊言全程看著天花板,看不出來個什麼,只是知道這一路彎彎曲曲。

密室中,似乎與之前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張大桌子,桌子上擺放著那一枚徽章。

將莊言和紗織放在桌子上,將那枚徽章放置在兩人中間。

“獻祭正式開始。”

在明菜說完這句話後,整個富麗堂皇的房間瞬間變暗,唯有那天花板上扭曲的觸手依然散發著昏暗的光。

明明都是漆黑,莊言卻能很清楚的看出那觸手所在之處與其他漆黑的不同。

其他的黑是靜悄悄的黑,而這抹黑居然給莊言一種扭動的感覺。

“這就是獻祭儀式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

莊言只是覺得有一些反感,而此時的紗織卻變得十分恐懼,她好像從黑暗中看到了什麼不可名狀的事物,雖然她早有準備,但還是感到害怕,還主動用手伸向莊言。

“有那麼可怕嗎?”

莊言也摸了過去,滑溜溜的,細細的,而且很多,很多?莊言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從那枚徽章上的觸手居然在這個時候動了,還伸向了莊言。

此時,明菜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是硬擠出來的,雖然不喜歡對方,但場面上總要給點面子。

從旁邊挑選著刀,接下來就是放血,讓這對雙胞姐妹的血滴入徽章中,以此來達成契約。

“希望你能給點力吧。”

拿起那把小刀。

“就這把了吧。”

轉頭看向兩姐妹,“先從哪位身上下手呢。”

刀在兩人身上晃了晃,最後指向了莊言。

莊言看著這把刀,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用這種獻祭方式。

明菜走向莊言,然後她就發現哪裡不對勁,以往自己要是對沙耶動手,紗織都會阻止,可現在怎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紗織的身上驚出了一身汗,她看向向莊言走過去的明菜,眼神望向莊言。

“你行不行啊,我怎麼覺得今天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這了。”

“放心吧,絕對行。”

明菜見紗織沒有絲毫反應,頓感無趣,自己最後一點樂趣都沒有了,現在就送你們上路去吧。

刀紮在了莊言身上,發出了一陣刺耳尖利的聲音。

“啊!!!!!!”

紗織都驚了,大哥你不會這麼就涼了吧,喊的怎麼和殺豬一樣。

“不要用我妹妹的聲音做這麼粗魯的事啊。”

莊言當然沒事,他只是喊兩嗓子壯壯膽,實際上他的聲音並不大,一道更尖利的聲音掩蓋了莊言的聲音。

就在刀即將扎中莊言時,莊言往一旁稍微一挪,刀直接剁在了觸手上,那陣刺耳的聲音是觸手發出的。

“這傢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