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裡,這裡以前是關押一些來學院搗亂的不法分子和野生精靈,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用過了。

一扇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老師,出來後看著同僚,只是搖搖頭。

“什麼都不說,好像真的就是精神出錯了。”

“他平時的生活習慣可以說是五毒俱全,這個身體搞垮我還能理解,這精神也有問題嗎?”

“幸好當時幾個學生出手及時,沒人傷亡,只碎了幾個臺階。”

“唉,那可都是老古董啊。”

監控室裡,一直調閱著當時的入場人員,其中一個被放大的人臉被放在最旁邊。

“這個人查出來了嗎,我記得校外應邀人員和師生中都沒有這個人。”

“資訊庫裡查了,根本沒有這個人。”

“什麼意思?”

“就是說這個人應該是經過了偽裝了,這張臉可能只是一副面具。”

“面具?面具能做到這種程度?”

監控上,那個男人臉上帶著笑容,還有眉頭輕輕的上挑,以及他此時的眼睛正瞟向鏡頭,就像是正在盯著這邊的幾個老師,讓他們幾人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嘿嘿嘿,嘿嘿嘿。”

禁閉室裡,王波比發出了陣陣痴笑,只是在這個氛圍下,隱隱顯得有些陰森。

......

楚茜躺在床上,手上翻著一本書,是一本關於各國民間傳說的小說,到現在已經很多傳說被證實是精靈所為。

上午的比賽最後算楚茜勝利,可楚茜總覺得這場比賽贏得不是很踏實。

莊言也不知道在屋裡搗鼓著什麼,只知道他把收集到的武器帶進了屋裡,過了一會兒又把凱瓦帶了進去,又是嗙嗙一頓噪音,楚茜現在只能用書籍來平復自己的內心。

“心平氣和,楚茜,你是一家之主,你要大氣。”

“生氣會長小痘痘的。”

從床上坐起,喝了口茶,真好,感覺整個人都昇華了,現在只需要從儲物櫃裡掏出棒球棒,然後開啟門去隔壁給他們一個親切的問候。

就當她走到門口時,裡面的聲音瞬間就消失了,推開門,莊言在床上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

“怎麼了?天亮了?”

“唉,別掐我啊,我是傷員,你得讓傷員休息啊。”

片刻後,莊言正襟危坐著,楚茜拿著棒球棒,非常友好的探望著莊言。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在那乒乒乓乓的幹什麼。”

莊言從床上一個翻身跳了下來。

“其實也沒什麼,好的,我說。”

被楚茜瞪了眼,莊言全部都交代了,從背後掏出了一雙黑色手套,上面還鑲嵌著幾顆寶石。

“喏,就這雙手套,這可是我踩縫紉機踩出來的,腳都踩冒煙了,這幾顆寶石都還挺不錯的,要是遇到色狼了,就拿這糊他們臉,當然別糊我臉就行了,我是良民。”

“這算是遲來的生日禮物吧,開學三個月,接著就是海選賽,中間都忙的沒有過生日,生日應該還挺重要的吧。”

莊言將手套塞給楚茜。

楚茜愣了愣,然後低頭看向這副手套。

“哼,黑色的手套也太醜了吧,不過,謝謝你。”

楚茜拿著手套,匆匆的回到了房間裡。

莊言跟了過去,門一關,一下碰了個壁,幸好自己的鼻子是天生麗質的。

“不會要偷偷掉小珍珠啊,哭就放聲哭,大家不會笑話的。”

屋裡一片寂靜。

莊言轉身離去,至於凱瓦跑哪去了,剛剛借她的大鋼牙去拆寶石了,現在應該正在屋裡畫圈圈吧。

整個屋子似乎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