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明日一早就送往白山縣醫院吧。”

“醫院那邊,我也會提前打招呼的。”

“還有,晚上不用再束縛手腳了,小丫頭是醒不來的。”

交待完,王小凡婉拒了劉海開車想送的好意,便獨自一人背搭著雙手,離開了後者家。

在路過三喜家時,又忍不住往裡看了一眼,還閉著門,並沒有燈光外溢。

“都快十點了,還沒有下班?”

王小凡心生奇怪,但並沒有在意,也許三喜還在公司忙呢。

走出鳳凰大境,王小凡順著沿河大道慢慢行走,盛夏的夜晚,涼風習習,難有的一分愜意。

獨自一人悠閒散步,嘴中哼唧著不知名的山謠,這一刻,王小凡的心情極度的放鬆。

突然,他的耳朵動了動,有細微的聲響傳入了耳中,雖然不大,卻聽的真切。

旋即嘴中哼唧的聲音停了下來,遲疑了一下,對著街道的盡頭悄聲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

三喜目光漸冷,秀目緊盯前方攔住去路的三個彪形大漢。

“呵呵,小娘們,跟我們走吧!”

三人中,一個疤臉男子上前兩步,渾身鼓起的肌肉震顫,充滿了狂野的力量。

“小娘們,我也知道你身手不錯,但奉勸你一句,不要試圖掙扎,不然只是自討苦吃。”

三喜眼中浮現凝重,他柳眉微彎,掩於夜色之下的玉手不由緊握。

三人的氣場很強,尤其是領頭的疤臉男子,給她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而這種感覺,讓她知道,此人的實力,遠在她之上。

“跟你們走,也並不是不可以。”

三喜不急不緩,她聲音平靜,並未因三人的脅迫而產生波動。

“但是,我總得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吧?”

“小娘們,你的問題太多了,到了地方後你自然知道。”

說著,疤臉男子已經上前,臨近三喜之時,磨盤般的手掌粗糙的搭在了後者的香肩之上。

“小娘們,走吧!”

聲音未落,便覺得肋下一痛,身體下意識後退,但已為時已晚,搭在三喜的手臂又傳出疼痛。

呼吸之間,三喜已是接連刺出兩刀,一刀正中肋下,一刀刺入手臂。

疤臉男子吃痛,他扭曲著面容怒吼:“給我一起出手,將那娘們給我捉住,我要狠狠的折磨,讓她在我的胯下求饒。”

說著,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淫笑。

三喜單手倒握匕首,銳利的眸子如同鷹眼,夜色之下閃爍著寒芒。

雖然她是中藥堂的經理,但同樣也是武術協會的成員,身手不低,而且,多年的勾心鬥角,練就了他沉穩的性子。

即使面對危險,也能保持不亂的心境。

三人的戰鬥一觸即發,少了疤臉男子,三喜壓力大減,即便同時應對兩名彪形大漢,也應對從容。

疤臉捂著胸口觀看,扭曲的臉龐因為焦灼的戰鬥變的有些猙獰。

“沒用的東西,兩個也拿不下一個娘們。”他狠狠的啐了一口痰,怒罵出聲。

然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黑夜之中,傳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

三喜退到一側,她後背緊貼著牆壁,臉色更加的凝重。

面對兩名大漢,她有一戰之力,但同時面對十多名,她只有一個結局。

杏眼環視,大腦快速轉動,今晚,要想全身而退,有些不可能了。

咬了咬牙,眼神深處閃過一抹暴戾:“如果我有一絲的閃失,你們所有人,都將會面對中藥堂甚至林氏集團的怒火。”

對於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