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函猶豫不決的糾結著,扭捏躲在門後的樣子嬌俏可人。

臉上帶著幾分擔憂,也帶著些愧疚,她再次探頭向貴賓室內的眾人看了眼,然後便再次看到了考古公約的諸位,仍舊臉色慘白的坐在一起沉默不語。

她見狀急忙將頭縮了回去,將額頭抵在牆面上發出呻吟。

那可都是考古公約的高層們,是自己行業內的關鍵人物。這些人在江詩函看來意義重大,是使團成員中最不能怠慢的存在。

可就是這被江詩函視作最重要的人,卻集體吃壞了肚子。而且從他們現在的狀態看,好像還沒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一樣。

“哎,江詩函啊江詩函,你怎麼連幾個人都照顧不好?還說自己聰明,說自己很能幹。能幹個屁,真是廢物!”

江詩函小聲自言自語了一句,舉起小拳拳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瓜以示懲戒。

額頭吃痛,似是也讓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長嘆一聲,總算從門後露出了身形。臉上堆笑,走到鄧閔軍以及諸位考古公約的成員面前問道:

“大家,鄧幹事,你們……舒服些了嗎?”

“舒服?”

鄧幹事被問得一臉懵逼,抬起頭眨了眨眼。

可很快,他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雙腿一軟,直接從沙發上滑到了地上。跪在那誠惶誠恐的說道:

有詩函長老在,我們都舒服的很吶!舒服,好舒服,特別的舒服!你們說對不對?”

“對,詩函長老讓我們都很舒服!”

考古公約成員們齊聲回答到,緊隨其後便是一陣噗通噗通的聲音,他們也都學著鄧閔軍的樣子跪了下來。

整個貴賓室的氣氛一下就變得不對勁起來,除考古公約外的其他勢力成員本來有說有笑,見鄧閔軍帶人忽然搞了這一出,頓時都蒙了。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視線不約而同向江詩函集中了過來。

當然,江詩函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她怎麼也沒想過,鄧閔軍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不就是吃壞了肚子嘛,至於用人家的晚節開玩笑的?!

“哇!你們都是壞人!”

江詩函總算有了反應,瞬間就大哭出聲。

她捂著臉從房間內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只不過她沒能做出解釋,翻到讓在場眾人更不解了。

還好,許長庚已基本摸清了情況,也知道鄧閔軍這又是在瞎搞。於是趕緊放下酒杯,向眾人解釋說道:

“哈哈哈!大家別亂想,都是鄧閔軍的錯。他們當時在港口處謊稱吃壞了肚子,詩函小姐作為負責人,當然要問一問啦。只不過鄧閔軍等人根本就沒有吃壞肚子,而且他們現在對江詩函的身份也產生了懷疑。你說,我醬的對不對?”

語畢, 許長庚挑眉看向鄧閔軍。

鄧幹事聞聲臉色又變得煞白,他用力嚥了口口水沒敢說話。

可他不說,許長庚卻等不及了。

就看他嘴角勾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愜意坐下,繼續說道:

“呵,你當你不說事情就可隱瞞下去嗎?沒用的,畢竟我作為公約議長,也是對你考古公約有很深的瞭解的。”

“議長閣下,能和我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總算,有配合的人直截了當向許長庚問道。

許長庚臉上的笑容更壞了,他重新端起身旁的酒杯,一邊搖晃一邊說道:

“不知道在場諸位,有沒有聽說過賈韓雲這個人?”

“啊!您是說考古公約的創始者,偉大考古學者賈韓雲閣下?”

很快,有人從記憶中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