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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高啟心頭在默默將圖騰靈祭煉法門與之前世界的某些存在對比。在之前的世界，祭祀神道重有重要的等級，祭祀天地、神祗、祖先，是一件十分嚴肅與重大的事情。

而在這個世界，神道似乎還處於萌芽的狀態，更類似原始的敬畏與崇拜。這方人族只祭祀祖先，不拜天地，至於祭拜圖騰靈也是少之又少，至少高啟來這方世界，此時也尚未聽聞。若非有這一卷圖騰靈祭煉法門，高啟甚至還不知道這方世界居然有人已經在嘗試收集香火意念之力。

圖騰靈祭煉法門若被這方世界的武者看見，恐怕會驚為天人吧！但是高啟卻知道此時的香火意念法門尚處於粗糙的神道開創階段而已，高啟身為練氣士倒是極少接觸香火修行方面，不過到底是純正的道門傳承，對於神道的某些方面也是略有了解。

“眾生香火意念本就繁雜，若無神位與神格提純，靈魂觸之即潰。可謂是香火有毒！這圖騰靈祭煉法門想來也不知道經過多少前人鑽研，以眾生意念鑄成圖騰靈，倒有幾分佛門金身的意味。”

高啟眼眸沉凝，心中通透，已經隱隱有幾分把握圖騰靈祭煉法門的精髓。不過此時他卻尚未能修行這等法門，雕刻道紋之後還需對雕像啟靈，這一步高啟尚不能做到。

“看來這一步需等異象生靈才能進行了。”

高啟想通，不由輕舒一口氣，步履輕快地朝遠處走去。此時在前方一處古鎮，有一男一女端坐在高樓之上，輕抿茶水，眼眸望著古鎮牆外，靜默不語。

第十九章　神魔形態

“那到底是何方強者呢，威勢如斯，又怎麼可能籍籍無名。”

高樓飛簷鬥角，裝飾簡樸而富有古韻，茶水的清香混合著霧氣升騰，清溪氏的兩名天才靜靜端坐，清星輕輕摩挲茶杯，眼眸望向鎮外。

“回去詢問師尊便知道了，與其想這件事情，不若想想一個月之後的門中大比吧！”

清容秀口微張，輕抿一口清茶，細細感受到淡淡的清香，滿口生津，幽幽說道。

“我已築基圓滿，就差臨門一腳，門中大比也不過雞肋，未免太欺負別人了。咦，那是？”

男子身板挺直，盼顧之間眼眸精光隱隱，這是肉體與精神已經到了非常強大程度的表現。突然，男子輕咦一聲，似乎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麼？”

清容扭轉螓首，順著男子的眼神看去，但是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我好像看到從古洞走出的那位前輩了！”

清星帶著疑惑地說道。

“或許是我看錯了。”

清星說完之後，沉吟了片刻又不由補上一句。

“想不到快就碰見他們了！”

此時在兩人看不到的角落，高啟的身影緩緩前行，高啟心中不由搖頭輕笑。剛剛感覺到一股目光盯著自己，高啟便自然施展縮地成寸，眨眼之間便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隨著高啟修為的提升，此刻一步幾乎有十數丈遠，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十數丈之間，行動挪移，飄然與瀟灑。

很快高啟便來到古鎮中的集市，碧潭古鎮商業尚屬繁茂，這裡是靠近邊陲之地中的重鎮，有人族計程車兵把守，高啟境界雖弱，但是仍然遠遠便能感受到一股強大冰冷的兵煞之氣。

高啟神念感受，整個鎮都充滿炙熱的武者氣血，尋常的鬼魅根本方圓十里都靠近不了。

“人氣為陽，加上武者強大的氣血與兵煞鎮之，尋常的邪魅倒是束手無策。”

高啟走在街頭，不由輕點頭。

酒肆、客棧、布莊、馬行、沿街的攤檔，川流不息的人群……

人生百態濃縮在這一方古鎮，高啟有恍如隔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