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幕秀聞言卻是神情擔憂道:

“可張兵鋒亦是如此,甚至可以說張兵鋒比老二還要有血性。”

李傾顧聞言眉頭一皺,看著張兵鋒絞接破去木青山的彎刀攻擊道:

“無妨,黑袍而已,如果這都贏不了,那我們來龍虎門的意義就是個笑話。”

果然,李傾顧話才說完,只見木青山彎刀大開大合間,變化有一沒一的刁鑽在張兵鋒的上身接二連三留下血口,而張兵鋒眼神又開始思索起來,回想著一開始木青山就只是簡單的以煉體帶靈力,靠著煉體並簡單破去自己的得意絕技,雖說木青山也用了絕技,但那也只是煉體的絕技,為何卻能以之破了靈力的絕對優勢,這讓張兵鋒不得不再感嘆武劫兵的

偉岸,張兵鋒想著這般,但打鬥的焦灼卻讓張兵鋒興奮異常。

木青山的彎刀不停的在張兵鋒的身上留下血口,張兵鋒也越發的氣勁十足,木青山難得的遇到如此對口的對手,彎刀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臉上的笑也更加的自然怡悅,二人戰至傍晚也未能分出勝負,但有個細節木青山知而求解,那便是如何在戰鬥中以打代養,按理說,自張兵鋒身上出現血口到傍晚,應是血流竭惡才對,但相反的是,張兵鋒血口的血

沒有一滴落到地上,而是被張兵鋒盡數融到了血劍裡,而張兵鋒的血劍又能給張兵鋒供給血炁,這也是龍虎門的獨門秘法,炁體源流。

而張兵鋒上身的血口也在隨著時間消耗裡慢慢的癒合,木青山雖早有耳聞‘炁體源流’,但親自領教方知其妙,這也讓木青山能痛快的與之戰鬥,戰的是性情,斗的是經驗,可論起經驗,沒有人更比武劫兵瞭解經驗,所以在武劫兵的調教之下,木青山在無量荒所得到的經驗就是,以不變以萬變,周旋中找到勝負關鍵,而關鍵就是一個字,那就是“打!”,

可張兵鋒三十餘載的江湖經驗也是靠著這個‘打’字累積跨過境界門檻,所以木青山和張兵鋒戰至傍晚都沒能在對方的紕漏裡佔到便宜。

而傍晚帶來的就是,人會疲,身會乏,心雖能扛下毅力,但餓會消耗精神靈力,將將這時,一道金光落下,將木青山和張兵鋒阻斷分開,金光裡現出一位黑袍道人,穿著亦如張兵鋒一樣,這人眼如虎狼,眉如天劍,鬍鬚烏黑柔順至胸前,身形八尺,其形魁拔,木青山和張兵鋒見之一詫,這人先看了一眼木青山,但看木青山時,眼神裡也透露這戰鬥的慾望,但這人強壓住內心的慾望,再

扭頭看張兵鋒道:

“師弟,天色已晚,休息,明日再戰。”

說而又扭頭看向木青山道:

“不知二少覺得怎樣?”

木青山聞言看了一眼天色,點頭道:

“好。”

說而並走下臺階回道王幕秀等人身邊,抱拳道:

“老大,這戰痴果然厲害。”

王幕秀看著氣息不穩的木青山關切道:

“快調息回力。”

說而並上前一步扶著木青山盤地而坐,運靈力幫木青山調息正在體內暴亂的靈力,李傾顧則是看著消失在金光了的張兵鋒和那人道:

“張兵廉,老八,明天你上。”

秋沙淨聞言眼神看向將將消失的張兵廉,微握緊混元戟道:

“好!”

李傾顧扭頭看向王幕秀和木青山眼神微擔憂的道:

“六哥,看來我們要重先商量一下對策。”

黃伏也看著木青山擔憂道:

“確實,接著就只剩下紫袍和黃袍,太直接了,我都有些恍惚了。”

李傾顧嘆氣笑道:

“呵,何止是恍惚,紫袍出來我們就得回家了。”

黃伏抬頭看向龍虎門山頂眼神凝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