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有些生氣,即使任偉屬於司內的保密部門,但還是問了出來。

“憑什麼?我們查了這麼久,憑什麼你接手就接手了?”

任偉遇到的這種情況太多了。

剛跟他們打交道的普通巡捕,都會產生這種疑問。

大家都是巡捕司的人,憑什麼你就可以隨便把別人追了一半的案子要過去?

功勞全被搶走,還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

換了誰,都會覺得委屈。

但有些事情就這樣,沒辦法。

有關修士的案子,交給普通巡捕去做,是對普通巡捕的不負責任。

修士有太多手段逃脫普通巡捕的追捕。

也有太多手段,對普通巡捕造成傷害。

任偉沒有給秦瑜過多解釋,而是道:“給你們隊長打電話,在隊長培訓時,會提到的。”

秦瑜氣呼呼地給隊長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她以最快的速度講述完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著重強調了自己這幾天的想法和做法,以及差點抓住人的可惜,並且向隊長訴說了自己的委屈。

任偉就在旁邊聽著,有些好笑。

這女巡捕,還挺聰明的。

不過,秦瑜再怎麼委屈,也還是聽從命令,把電話交給了任偉。

任偉接過來後直接開口道:“我是任偉,中央區區隊長。”

“任隊長好,小孩不懂事,有啥冒犯的,您多擔待。這案子,您那邊直接要過去?是您的範疇?”

“對,所以昨天她才沒堵著人。”

任偉給解釋了一句。

“明白明白,任隊長把電話給她吧,我跟她說。”

任偉把電話遞給秦瑜。

秦瑜接過電話,聽了幾句後,很不爽地結束通話電話。

氣呼呼的跑過來道:“等我升了隊長,進行隊長培訓時,倒要看看你們部門有什麼厲害的,竟然都不給我們解釋。哼!”

任偉笑道:“那我期待那一天。”

秦瑜轉身招呼道:“走啦走啦,案子不歸我們管啦,有領導接手啦,收工下班,回去歇著。”

她招呼著自己人離開。

很快,這裡就只剩下鎮妖司的人。

鎮妖司的人此前一直都沒動彈,外人走之前,他們也不好開展工作。

“幹活吧,看看情況。”任偉說道。

隊員們開始各幹各的活。

很快把訊息匯總起來。

“隊長,事情比較明瞭,就是單純的被偷襲死了。脖子以上直接被炸開,也看不出來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害,身上有被翻動的痕跡,應該是來找東西的。他身上的儲物器物不見了。”

“有沒有陣法的痕跡?”任偉問道。

“沒有,不是用陣法偷襲的,也沒有什麼大的戰鬥痕跡,應該就是人跟人接觸後,偷襲得手。”

任偉轉頭看了一眼現場,再次確認道:“不是陣法?是偷襲得手。那能確定是前兩天他提到的陣法師嗎?是隻有一個人,還是有兩個人?”

“不確定。”

任偉嘆口氣道:“是啊,不確定。按許陽說的,那種複合大陣,必須是對陣法精研的陣法師才能佈置,對陣法研究不到位的,是無法佈置出來的。而普遍來說,陣法師會形成一種思維誤區,什麼事情都會想著用陣法解決。”

看了看周圍,繼續道:“沒有提前佈陣的痕跡,倒像是跟蹤後,趁著人少的角落,突然下手。這是殺手,不是陣法師的行為。他們有組織,查一查最近那些組織,許陽有沒有跟他們結怨,再問一問他們,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是。”

“走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