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讓阿洛出家,他就敢燒誰的寺廟。

比丘尼雙手合十,真誠道:“施主,如今皆為待發為尼,這位女施主可……”

遲宥梟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待人謙遜有禮,直接把凌洛護在身後,打斷了師父的諫言:“想都別想。”

真當他不知道,一旦待發為尼,不僅吃齋唸佛,更是心無旁騖與外界斷開聯絡,讓他幾月看不到阿洛,還無法與之聯絡,那比熱鍋上的螞蟻還煎熬。

比丘尼笑了笑:“貧尼是出家人,自然不會強求女施主,我這有一佛書,還請女施主收下。”

說著,比丘尼便從懷裡摸出一本書,遲宥梟要接,比丘尼卻縮了手。

“佛講究佛緣,此書是贈與女施主的,還請施主不要為難貧尼。”

佛書只贈佛緣人,若無緣,千金亦難買。

凌洛接過了佛書,比丘尼這才離開。

微風吹拂,整個院子都靜了下來。

遲宥梟望著凌洛,一臉嚴肅的問道:“阿洛,你真要聽什麼佛音?”

他家小姑娘太單純了,他很擔心比丘尼那幾句話蠱惑了她。

再說,還不知道這佛書裡有什麼玄機,萬一真就迷惑了小姑娘呢。

“你在想什麼?”凌洛輕笑道:“我不會去做比丘尼的。”

她若真無慾無求到入佛門,就不會嫁給他了。

遲宥梟聞言,勾嘴一笑,將她手中的佛書丟給了古嵩,還一本正經:“好好修修心性。”

古嵩:“……”

大哥,你是真的狗!

……

每當季節交替,流感便漸漸多了起來。

這一日,凌洛的小院竟排起了隊伍,都是附近鄰居來找凌洛看病的,許多都是季節交替,衣物加減不及時導致。

“阿洛,我孫子沒事吧?”

奶奶懷裡抱著一四五歲孩童,臉色通紅,已經燒得昏昏欲睡。

凌洛備好了退燒藥,開水沖泡後遞給了奶奶。

“不用擔心,普通感冒,喝下去十五分鐘內會發汗退燒。”

“多謝阿洛了!”奶奶聽聞鬆了一口氣,給孩子餵了藥後就抱著離開了。

她身後的一個婦人剛準備讓凌洛看診,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就插在了她前面,徑直坐在了凌洛面前。

婦人認識她,她是這社群出了名的搬弄是非的長舌婦,若誰得罪她,祖宗三代都能被她編排得明明白白。

婦人不敢招惹她,只能讓她先看。

女人只道:“我是替我朋友來的。”

“我朋友40天沒來月事,還總心煩意亂,走路飄忽眩暈……”

無中生友!

凌洛t到了。

她讓女人抬起手,一邊狀似無意的問她朋友病情,一邊給她號脈:“你朋友多大了?”

“四十qi……四十八!”

掩耳盜鈴的回答。

說話間,凌洛也號完了脈。

“她不會是懷孕了吧?”女人緊張的問道。

“沒懷孕!你的朋友是圍絕經期綜合徵,吃點藥和維生素綜合調理就行。”

隨後,凌洛給她抓了一些藥。

“這是藥,回去每天服用一小包即可。”

“麻煩這邊付一下十元問診費。”

女人聽聞,臉色一變:“剛剛那個人都沒付錢,為什麼我要?你不是這裡出了名小神醫嗎?看病從不收人錢,怎麼到我這就要給錢了?”

凌洛:“他們遵守規矩,你沒有!”

她這從不縱容任何一個不守規矩的人。

像她這種只愛佔便宜的人,只有這種辦法才能治得了她。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