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好惹。

這是付慎的第一反應。

凌洛勾唇:“付總這是打算不見棺材不落淚?”

付慎也不甘示弱,怒道:“霍總,你這是鐵了心要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嗎?”

凌洛聽此,冷笑一聲。

隨後,拿出一沓照片放在桌上,就在付慎準備去拿時,凌洛目光霎時一厲,一根銀針忽然定在照片上,深度直達他價格不菲的辦公桌上。

付慎是看著那根銀針從他虎口擦著面板而過的,針落之時,他的手也隨之一顫,人的害怕是一種本能,就算久經沙場,也無法改變面臨死亡剎那的顫慄。

凌洛的眼神盯著付慎,充滿冷然:“付總,別用金融街那些卑劣的手段來對付z國人,之前的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你若是再不知好歹,我有一百種對付國藥集團的手段。”

這段時間,遇到了太多事,她的脾氣和耐心都逐漸被消耗,如今,付慎無疑是撞在她傷口上。

付慎微頓,看了眼照片上的人,確實是國藥集團的,他勾唇說道:“霍總,這些事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你放心,這些對你們不敬的人,我一定會好好清理門戶,一個也不留。”

凌洛冷笑:“付總,在京都最好守規矩點,這是最後一次。”

付慎微微一笑:“凌總,我們一直都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都是手下不懂事,日後我一定好好管教。”

他的示弱,換來的只是凌洛眼刀狠狠的剜過來。

付慎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凌洛帶著一身冷意站了起來,手指不疾不徐扒起銀針,隨後朝付慎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付總,後會有期。”

說著,她便轉身離開。

凌洛心中反覆琢磨,遲宥梟是如何認識的付慎這樣兇狠的角色,難道金融街的大佬隨隨便便就能偶遇便相識嗎?

她記得曾經問過古嵩,他是如何和遲宥梟的相識的,沒記錯的話,古嵩說過,他是在國認識的遲宥梟。

該不會古嵩也有問題吧?

她眉頭緊皺。

但是想到古嵩那笨蛋帥哥的樣子,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付慎是金融街的人是肯定的,他利用遲家的關係網,迅速在京都站穩腳,如果反過味,他要除掉遲家,隨後鳩佔鵲巢,也不是沒可能。

又或者他的手段連累到遲宥梟是不是不太好?

如此一來,那遲宥梟豈不是很不危險。

不行,看來以後不能掉以輕心。

瞬間,凌洛心中發生了陡然的變化,看來起來要隨時防著付慎的暗箭。

電梯一點一點從負四樓而上。

凌洛耐心的等著電梯上升,殊不知此時電梯里正站著一個鴨舌帽的男人,行為單調,就算在電梯裡一個人的,他也沒放鬆下來。

此人正是古嵩。

他今天過來是問情況的。

針對復陽實驗室正是他的手段和傑作,他過來是問問回饋效果的。

——叮咚。

電梯在頂層開啟了門,見電梯外有人,他立馬低著頭,壓低帽簷,不讓人看出他的真面容。

凌洛的目光卻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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